「小礼呢?」
起居室这裡并没有见到年长的儿子,咳咳,现在已经是女儿啊~
「姊姊在房间休息。」
小信给我跟宏一君倒了茶。
「请用。」
「那孩子身体不舒服吗?」
「既然被允许出院了,应该是没有大碍?」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宏一君也很担心小礼的情况。
「我觉得姊姊是需要再休息一下就好。」
小信从冰箱裡面拿出了食材——真是体贴的孩子,知道我跟宏一还没有吃饭。
「这边没有那麼快做好,你们先洗澡吧!」
「小信的料理…好久没有尝过了,有点期待呢~」
「只是粗茶淡饭啦~」
「不,就算是粗茶淡饭,小信做得比宏一君好吃哦~不过比不上小礼~」
「多谢夸奖。」
「料理比不过孩子们真是抱歉啦~怜~」
宏一君这种表情好可爱嘛~
「啊啦?虽然没有孩子们做得那麼好吃,我可是最喜欢宏一君的料理哦!」
「别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让人困扰的话啊!」
「小信现在的心理阴影面积是十二坪罢了~」
「唉…」
小信的表情也好可爱。
「顺便说,刚才小信的心理阴影面积增加了一坪~」
「怜,快去洗澡吧!别欺负信了。」
「一起洗吗?」
「这个…」
为什麼犹豫不决呢?
「宏一君果然是厌倦了我啊~」
太过『作』的女性是会被讨厌没错啦~
我也不否认自己是那种比较『作』的女性,这麼多年了,清水川家居然没有变得支离破碎,某种意义上是奇跡。
所以我一直好感谢那个无限包容我的『他』呢!
「原来妳是有这种自觉的啊…」
苦笑的宏一君。
「为了感谢宏一君一直以来的包容,我帮宏一擦背吧~」
亲爱的宏一君哟~
我可不会让你逃的哦~
「那麼就拜託怜了…」
「看来两位会比预想中花多一点时间才洗完澡吧?」
因为是开放式的厨房,我跟宏一君的『互动』自然是被小信全程围观。
好害羞的感觉——
「才怪啊!怜明明就好享受吧!最初我是为了帮信解围…嘖,一切都是妳预先设计好的吗!」
「嘛,要换的衣服也準备好了,浴室在这边哦~宏一君~」
「怜…」
宏一君紧紧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想怎麼做呢?宏一君?」
「怜不是说要帮我擦背吗?」
「是呢~年纪大了,记忆力有点衰退…」
说着,我跪在了坐在浴池旁边的宏一面前。
「我改变主意了。」
「呒咕噗…」
就像嘴里要冒出泡泡一样强烈,我跟宏一君接吻了。
舔完嘴唇的内侧,又开始舔起门牙。
「噗呜嗯…」
口腔护理是好重要的哦!
亲爱的宏一君~
「呼哈…差点窒息了…」
「不过,窒息的愉悦,让宏一君好有感觉吧!」
小小的宏一君已经变成了大大的宏一君。
「怜这样靠过来,身为男性如果身体都没有反应的话,除非是弯的吧!」
紧贴着宏一君的胸膛,我的欧派带来了好多泡泡。
「怜!」
被我用手指包着的○棒也满是粘滑的泡泡。
「想要我怎么做呢?」
当然想让我用嘴做的话,绝对不可能!
这玩意上面沾满了沐浴液啊!
一不小心吞下去…
要去洗胃的吧!
「啾呜咕…」
宏一君用嘴唇回应了我。
意料之外啊~
被宏一君这样做了,自身的感觉也开始变得奇怪…
「哈呼…」
我还在恋恋不舍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宏一君!那里…不要!」
宏一君对我发动了偷袭,先是含住了耳垂,然后用舌尖在耳洞那里不停地转动着。
「不听话的孩子要好好惩罚一下呢…」
从刺激中恢复过来,我用手握住了○棒,指尖在张开的○道口上抚弄着,并且不时用指甲碰划那里。
「怜!」
宏一君的身体颤动了好几下。
「宏一君该不会是想这样就出来吧?果然年纪大了会变得早○吗?」
「妳有立场这样说我吗?刚才怜也差点去了吧!」
「没有搞清楚立场的人是宏一君啦~」
「呃…怜!快住手!」
手稍微用力,将宏一君的○棒圈得越来越紧,然后一下滑到底。
「啊啦?居然坚持下来呢~」
反射一般地突起,宏一君的○棒在我指间挣扎着。
「怜…」
反抗只会带来更加严厉的压制,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宏一君…差不多了吧?」
「怜觉得我是这么弱?」
说着,宏一君俯下身,用嘴吸住我的欧派,舌尖则舔弄着乳晕。
「宏一君…啾…」
这种体位下,嘴唇好自然地抵在了宏一君的额头上,被宏一君那样地舔弄,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意识变得模糊。
想要将手从宏一君的○棒松开,然后抱住宏一君的头——慢着!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吧!
从愉悦感中勉强挣脱出来,我继续用手指刺激着宏一君。
「好可惜啊~宏一君差点成功了~」
「是这样吗?」
「宏一君到极限了吧?」
我注视着膨胀得像要爆掉似的○棒。
「这是最后的服务…」
俯身用欧派夹住了宏一君的○棒,用舌头刺激顶端部分。
「啾咕…」
「怜!」
视线范围内被染白了。
「呼哈…」
恶(清)作(洁)剧的时间到了。
「住手!怜!」
我将欧派托了起来,宏一君的○棒又被埋进去。
「反正又不会那么快○起,是最适合将这里清洁干净的时候啊~宏一君~」
「跟当初说的完全不一样啊…怜明明说帮忙擦背而已…」
「刚才我也说了,我改变主意啊~宏一君没有听到?」
♂×♀
从浴室那裡传出了某种惨叫,绝对是我的幻觉啦~
话说,虽然我的父母是属於真会『玩』的那一类人,却一次也没有被我目击到直播。
还不懂『事』的时候看到了,会留下心理阴影的画面;
而对那种事情有了相关知识的话,又会觉得尷尬。
如果问我对自己的母亲是否有过什麼奇怪的想象——按照某个不愿意透露名字的心理学家·佛洛依德的理论,你回答是没有的话,你是在骗人!
事实上,母亲看起来是比较年轻呢~
不知道我家情况的人,是无法想象她是已经有两个成年子女的母亲,大多数人跟母亲初次见面的第一印象,大约是那种有孩子在读小学的结婚有七八年的年纪在三十左右的家庭主妇。
这种印象是某一段时期裡面,倒是符合实际——也不完全是这样吧?无论是我的记忆,还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照片,我读小学那个时候的母亲,要比那种『第一印象』年轻啊?
「啊啦?我看起来就那麼年轻吗?小信?」
胡思乱想的时间真是过得特别快。
母亲已经洗完澡了,所谓容光焕发就是说她现在这个样子吧!
最好的美容方法是啪啪啪吗?
「如果跟母亲一起逛街的话,没有人会认为我们是母子吧?估计会觉得母亲是我的姊姊?」
「你这孩子真会说话呢~」
「我这边也差不多做好了,母亲先看一下电视吧!另外,可以的话,请父亲过来帮忙。」
父亲从浴室出来的时间比母亲稍晚一点,虽然没有跟母亲那样,洗完澡看上去容光焕发,但也看不出他刚才做了什麼劳累的事情而显露疲态。
「你一个人不也可以做好吗!信!我也算是客人吧!我可不记得自己有养育过这样不懂礼仪的孩子啊!」
「可是我完全没有把父亲您当客人来对待啦~」
拋开『宅』这个属性,父亲是帅哥,性格也很好,不过学生时代的父亲是跟女性无缘呢!从他学生时代留下来的照片——其实就只有毕业合照,照片上面的父亲,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要靠近这个人,跟他呼吸同样的空气也会怀孕…
「别把自己父亲当成是什麼通过空气传播的病毒啊!信!」
「这种细节就别在意,不过也就是母亲发觉到父亲其实是帅哥?父亲没有青梅竹马之类的吗?」
「又不是galgame主人公,没有青梅竹马,没有跟自己分享女生信息的基友,才是现实吧!信!」
从虚拟中寻求真实不一定就是搞错了。
「没有吗?我记得姊姊说过,在母亲生下我之前,有一段时间是回娘家了,在母亲不在父亲身边的时候,有个叫『佐佑理』的大姐姐跟父亲关係很好?那个大姐姐还说她跟父亲是从幼儿园开始的孽缘…」
「什麼时候追加了这个设定啊!而且证人还是三岁不到的礼!」
「姊姊说她会有印象是因为那个大姐姐每次来找父亲都带零食给姊姊…」
「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宏一君~」
「怜别跟著这孩子起哄啊!想一下就知道这是在胡说吧!」
「父亲,您那位青梅竹马的『佐佑理』也不完全是胡说啊~」
姊姊换回了居家服,不过已经休息好了吗?
「妳…妳是礼?」
「嗯,我就是礼,清水川家的『前』长男·清水川礼,好久不见了,父亲。」
「礼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我的妹妹一样呢~」
母亲站到了姊姊面前,注视著姊姊。
「啊!差点忘了,小礼还是先说说那个『佐佑理』的事情吧!」
丈夫的事情更加优先,是母亲的一向风格。
「那是游戏裡面的角色,不过看来父亲已经忘了。」
「零食呢?」
「是那个游戏的周边產品。」
「佐佑理…佐佑理!」
看来父亲也想起来了。
「咳咳,这边的料理已经可以了。」
「多谢款待。」
「小信的料理又进步了呢~」
「跟姊姊比较,我还差很远就是了。」
「就算没有我做的好,我也喜欢小信做的料理。」
「姊姊…这不是安慰人该说的话吧!」
「信什麼时候產生了我在安慰你的错觉啊?」
「两个孩子感情真好~」
喝著茶看著我跟姊姊进行餐后的收拾清理,母亲一脸满足道。
「怜也觉得这两个孩子看起来有点像新婚夫妇?」
「我觉得还是以前两个都是男孩纸的时候更加赏心悦目~不过宏一君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小礼~」
「现在的礼虽然跟怜长得很像,性格方面也有共同点,不过礼那孩子终究只是礼,我感兴趣的就只有怜啊!」
可以若无其事地说这种羞耻的台词,真不愧是父亲吗?
这麼多年来,感情还是那麼好,估计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所谓galgame果然是来源於生活的大智慧?
「或者在信看来是『羞耻』的台词——好吧!我也觉得是挺羞耻的台词,不过父亲是真的那样想,父亲感兴趣的是母亲。」
「过来人的经验之谈吗?姊姊?」
姊姊还是『兄长』的时候,也是有女朋友的呢~
「比起说这种台词,我更多是靠脸就可以了。」
「还有身高吧!」
「不一定啦!身高有优势就受欢迎,这个世界还没有那麼简单,反正,身高没有脸那麼重要。」
「只是看脸的话,父亲也一样有优势啊?」
「气质,虽然这样说好失礼,如果父亲不打扮一下的话,信也不大愿意给别人介绍这是自己父亲吧?」
「就交际方面来说,确实是有点为难…」
这个世界对於『宅』的宽容,其实是相当有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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