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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录[更至第三章][大部分纯爱,有一丢丢NTL/怀孕/魔物娘(少部分)/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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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录和炼精决是同世界不同地区发生的事,事件可能会有交织但只看一个也不影响。

第一章 弘家
 “吴勇!把它还给我!那分明是我的陷阱抓到的猎物!”弘缘推挤开挡在他面前的两个男孩,冲向那个扛着他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困住的地猪的大个子。
  吴勇回过头轻蔑一笑,也不动手只是运气一震就将弘缘推了回去。
  看到弘缘踉踉跄跄向后倒飞出去,后被撞到树上才堪堪停下,吴勇和他的跟班们就更加猖狂了。
  “哈哈哈,就你这小体格还能抓到地猪?这分明是勇哥打死的。”
  弘缘的脸已然涨得通红,好不容易才压下翻涌的气血,将胸中憋住的一口气吐出来,吴勇的实力较上次似乎又强了不少,这一撞叫他后背都麻了一片。
  “勇哥可是我阴山镇有史以来第一个这么快就将龙象功练到了第七层的天才,将来猎队队长必有他一位。”
  吴勇显然也被这马屁拍的很受用,笑着摆了摆手:“到时候我肯定不会亏待了大家,一定让你们天天有肉吃!”
  “好!···谢谢勇哥!”人群又是一阵沸腾就好像一群发情的山魈。
  吴勇示意压下声音,瞥了一眼喘着粗气的弘缘,不怀好意地笑道:“至于你···还是赶紧回去更你那个瞎子老师学盲文吧,在这山野里干什么。”
  “至少以后种田摸种子的时候手里能有点数!”
  “哈哈哈。”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弘缘也不恼,眼神戏谑,打量了吴勇一番:“要不是我的陷阱困住了地猪,就你这两条小短腿能追上它?”
  “你说什么?”正打算离开的吴勇停下了脚步。
  他周围的跟班也噤若寒蝉,腿短这件事一直是吴勇的逆鳞,平常走在一起大家都要注意和吴勇拉开距离以免映衬得他更矮。
  只是一刹,弘缘只觉身边风一凛就被掐着脖子按在了树上,只是从高处看吴勇面目狰狞,踮起脚尖想将他举起脱离地面的样子实在太过好笑,哪怕他已经上不来气,依旧忍不住将肺内宝贵的空气挤出声带,发出哧地一声。
  这对吴勇无疑是一种挑衅,他紧皱着眉,眼角气得直跳,本来土豆一般的脸庞皱成了核桃。
  吴勇手上的力松了又紧,他多想掐死这个小白脸,但在完全封闭的阴山镇,伤人甚至杀人无疑是给自己判了社会死刑,于是只能咬牙切齿道:“没爹没娘的孤儿,怪不得说话这么恶心,那老瞎子果然没把你教好。”
  弘缘只觉眼前黑白闪烁什么都看不真切,脑子也越加沉闷,本能般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破碎的句子:“我·记得··你爹···腿也不短啊···”
  “嗯?你!”吴勇青筋暴起,抑制不住的愤怒就要将弘缘生吞活剥。
  “住手!”一个尚带着稚气的清脆女声从树冠间传来,吴勇下意识地收起手上的力。
  紧接着树冠由远及近地摇晃起来,莎莎几声后一个娇小靓丽的身影从树上跳了下来。
  来的是一个身材高挑、体态轻盈的丫头,约莫十三四岁,虽然脸上依旧稚气未脱带着一点婴儿肥,但能看出是一个美人胚子,身上也有了些发育的痕迹,贴身的墨绿色猎装让本就鼓鼓囊囊的胸脯更加突出,咖啡色的皮靴和护手让她这一身装束更加干练。
  周围的少男们眼睛都看直了,一个个都挺直了腰杆整理好衣服,再换上谄媚的笑容,虽然视线大都偏向吴勇但仍不时瞥一眼少女勒紧的领口中不时流露出的春光。
  这件想必就是少女那位做猎队队长的父亲送她的生日礼物了——一件仿“鸦”猎装的衣服。
  啧啧,颇有些制服诱惑的感觉了···
  “鸦”也是猎队必不可少的组成,小一些的猎队一个“鸦”看顾两个猎人,大的猎队必定是一对一看顾,“鸦”的作用类似观察手,从不参与狩猎而是时刻警惕周遭预警。这个制度从是从很久以前传下来的一直沿用至今,可惜阴山镇的记载丢失过大家也不知道当初老祖宗为什么这么设计,所以现在的“鸦”需要更多的参与狩猎,而非像从前一样只需放哨。
  以少女的成绩再过几年一定能穿上真正的“鸦”猎装,若是能让她成为自己的“鸦”···两人守望相助日久很难不生情啊。
  少年们的幻想很快被打破···
  “吴勇!快松手!”少女皱着眉头撅起嘴,眼神是够犀利了但因为圆润的脸颊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反而有些可爱的感觉,“你们又在欺负缘哥哥!”
  这一声哥哥让让出了弘缘以外的所有人脸都拉了下来,愤怒地看向他,这小子仗着孤儿的身份从小吃百家饭长大,在许多人家住过,许多颇有威望的人都对他很好,少女的父亲、第一猎队的李队长也是如此,两人很小的时候就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吴勇强压住心中的不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慢慢松开弘缘:“我只是和他说说话。”说着头凑近弘缘耳边低声威胁道:“今天是月瑶的生日,暂且放过你,但我今天不想在李家看到你。”
  “咳咳···不好意思,今天我住李家。”
  “你!”吴勇火气上涌又想动手,但察觉到旁边少女尖利的目光只好作罢,倒不是怕了她,只是她作为“鸦”后备修习的阴符经中有些法术能让人很不好受,而且就算她动了手人们也会偏向她,并不是怕她···
  吴勇将弘缘推开,拍了拍手掌好像在拍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笑着对李月瑶说到:“月瑶妹妹,今天是你的生日,一会我就把这只地猪送到你家,祝你生日快乐。”
  “不必,还是拿去充公吧,我爸不会收的。···你们还留在这里干嘛。”李月瑶冷冷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和她道了别,三步一回头地向镇里走去。
  待人都走光后,李月瑶来到弘缘身边,拍拍他的背替他把气顺过来,只是手上不自觉地重了些,皱着眉头嗔怪道:“你又去惹他干嘛,他生气的时候太阳穴的青筋像蚯蚓一样,真的好恶心。”
  “明明是他来抢我的猎物好吗,就凭这一点他有资格进猎队?”弘缘头一歪叹了一口气,“哎,那个联结套索我埋了半个月啊。”
  地猪,其实是一种鼠类,能长到乳猪般大小,再加上它吃的都是植物果实种子和根茎,肉质紧实味道鲜美。但它行动极其敏捷,且尖锐的四爪使它在地下行动像游泳一样快,皮毛又很强韧连一般铁器都划不破,捕捉起来极为困难。而阴山镇自古以来就被禁制完全封闭自给自足,实行配给制,狩猎艰难时甚至几个月轮不上吃一次肉,弘缘知道李队长不愿徇私,所以女儿的生日都没有一道像样的硬菜,于是便筹划了这个陷阱。
  接着弘缘向李月瑶解释了他是怎样通过地猪皮毛上沾到污渍就会去熟悉的干燥沙质土地打滚的习性,用半个月将它诱向早已埋下陷阱的地方并控制住地猪的事。
  “只可惜,我正想烧死它的时候被吴勇截了胡。”
  少女可不会管这么多,当听到弘缘半个月前就在为自己的生日准备时她的眼睛就亮了起来,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你才像真正的猎人,我爸说过,猎人也讲究谋定而后动。”
  “嘘。”弘缘突然表情严肃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向李月瑶的背后指了指,那片草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看那。”
  是兔子,尽管它全身绿色,花纹和周围的植物几无二致,但它耳朵和脑袋的轮廓隐约可见,或许是刚刚人们的动静让它进入了蛰伏状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出来活动。
  “我想抓住它,月儿,做我的‘鸦’吧。”弘缘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些不容置疑的感觉。
  也不知怎么的,李月瑶的脑袋一片空白,看着弘缘的眼睛下意识点了点头。当她回过神时,自己已经爬到了树上,狩猎开始了。
  【缘哥哥还是个普通人呀,我怎么就答应了。】
  弘缘刚一动弹,兔子就警觉地窜了出去,李月瑶预估了兔子逃窜的位置,吹出一段哨信,然后一拍脑袋这才想到缘哥哥没有经过猎人训练,只好出声:“左前三。”
  【在这密林中缘哥哥的敏捷竟然几乎不输兔子,几次出手的力量也远超常人,再加上人也聪明,要是他练了龙象功一定能带领一个猎队,可是镇里为什么不让他学?这不是浪费了一个好苗子吗?】李月瑶暗自想到。
  “右前五,左前二···”李月瑶规划着追击路线,几乎每次都能截住兔子的逃跑路线,伴随着兔子隐匿、逃窜,两人寻踪、追逐,直到···
  “哥哥,快停下!”
  闻言弘缘刹住脚,李月瑶也从树上跳了下来,轻咬着下唇表情有些歉疚:“这里的雾···好像有点浓···”
  弘缘环顾四周果然如此,正色道:“我们这是进了禁制了。”
  阴山镇四面环山,山林中有禁制不可进出,相传这是阴山山神设下的,保护镇民不受外人或妖兽的袭扰。人走进去便会慢慢失去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自己走回村里了。禁制本身并无杀伤,但在这山林里失去意识却很是危险。
  “可是我算过脚程,我们才跑了不到十里,应该离禁制还远着呢···唔,对不起哥哥,我没做好你的‘鸦’···”
  弘缘搓了搓李月瑶的脸蛋,揉开她紧锁的眉头,安慰道:“没关系,大不了回去被李叔骂一顿,被李婶叨叨一阵,不会有事的,现在是淡季大型兽类不会出来的。”
  可是手中少女肉肉的脸却越来越僵硬,身体也不住颤抖起来。
  “怎么了?”弘缘压低声音关切地问道。
  哪怕再害怕李月瑶的眼睛也紧盯着弘缘的背后,这是作为“鸦”的职业素养,她的唇嗫嚅了一下做出一个夸张的口型“后面”。
  周边的雾气似乎更加深了,打湿了两人的衣衫,在他们额头上凝成一个个水珠。
  弘缘缓缓转身,顺着少女的视线看去···
  似乎是一个人影,一袭白衣,藏在雾中看不真切。
  弘缘一眨眼···那个人影竟然转瞬间到了他们的面前几米处!
  弘缘的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地将李月瑶挡在身后。
  这可是禁制之内啊!怎么可能有外人?除非它不是人!
  看它似乎没有动作弘缘的视线缓缓上移,那位一席纯白的裙装拖到地上,看身材当是女性,再往上···她的面容被雾气遮蔽,脸上流动着一个漩涡,仅是一瞥就让弘缘心脏狂跳。
  一个声音在林中响起,模模糊糊像是来自梦中,只是弘缘现在完全不敢分神去分辨那个声音到底说了什么,只能勉强集中注意观察那位的动作,想着好随时准备带着李月瑶跑。
  可背后的少女像是失去了力气,整个身子贴在了弘缘背上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弘缘一惊,一个侧身将少女搂在怀里,怀中少女已然不省人事,弘缘只好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方便一会儿跑路。
  弘缘发觉面前的人形再无动作,就是有以它那鬼魅般的速度自己也很难反应过来,索性动作大胆了些双眼任紧盯那个人影,手从李月瑶腿弯伸过,擦过她胯下时只觉一阵湿热,整理好自己蓄势待发的姿势一看自己手上竟蹭到一些血迹!再低头一看她的胯下已经被鲜血浸染!
  脑子一热,弘缘将害怕都抛在了脑后:“你对她做了什么?!”
  弘缘的声音在山林中回荡,惊起无数鸟雀,野兽也都显出身形逃窜而去。
  对面的人影轻咦一声,似乎有些惊讶,不知是因为弘缘并未像李月瑶一样昏睡过去还是因为他声音大,紧接着一个凝实的女声从“她”口中吐出:“我什么都没做,她只是长大了。”
  这个声音不在遥不可及而是切切实实从那个人影处发出,见弘缘并不相信任怒目而视的样子,“她”只是轻笑一声一挥手消失在空气中。
  弘缘没有放下警惕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雾气散了,回头一看镇子竟然近在咫尺,来不及多想,只好抱着李月瑶向医馆奔去,李月瑶口中一直念叨着什么他也没有注意。
  “王神医!王神医!”弘缘冲进医馆将李月瑶轻放在诊床上,又从里间把还在炮制药材的王神医拽了出来,“王神医!你快救救月瑶!她在流血!”
  “哎,哎哎!撒手!”
  王神医看了一眼当即有所明悟,号了号李月瑶的脉后没好气地说:“这你特么来找我?带她找她妈去!小雏鸡!”
  “你救不救!”看到王神医这不紧不慢的样子弘缘更加着急。
  “救不了!找你李婶去!”
  “等一下!”王神医正要回房突然察觉到李月瑶好像一直低声说着什么,心中生疑俯下身侧耳倾听。
  不多时他整个人像弹簧一样跳起来,神色慌张,嘴里念叨着:“大事了!大事了!”
  接着王神医将几个徒弟都叫了出来让他们去通知各个族老,自己也奔了出去连锅上的药都不管了,只在临出门前对弘缘交代到:“快带她去找她妈!”
  弘缘看这动静忽觉自己责任重大,赶紧抱起月瑶回去李家,李婶见女儿这副摸样也是心里一惊将她带进里屋把弘缘关在了门外,让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好在不多时李婶就走了出来眼中带笑,轻轻谈了谈弘缘的头:“咋咋呼呼吓我一跳,好了,放心吧,月瑶没事,你去打一盆热水来。”
  听到“没事”这两字弘缘终于放下心来,连连称是,跑出去接水去了。
  可当他回来的时候李家已经聚满了人,阴山镇三大姓李家、王家、吴家的族长都来了,各个猎队的队长也都在,弘缘可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当下心里一惊,这些人总不能都是来给月瑶过生日的吧···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是李叔李诚邵在叫他:“弘儿,快进来,把你们今天遇到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大家,不要有遗漏。”
  堂中的气氛有些紧张,好在大半的人弘缘都认识,他到也不像其他孩子那样害怕。
  “···就是这样。”弘缘没有隐瞒把一切都抖了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无不带着严肃的神色,一时竟没人出声,最后还是王家族长王瑞衡打破了沉默,将冷汗直流的弘缘救出了苦海:“弘小子,你先出去吧,我们有事相商,但也不要走远。”
  “月瑶···”
  “月瑶没事,不用担心了。”李叔也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
  堂中围坐着各族最有名望的一批人,大家都一言不发看向上首年纪最大声望最高的大族长吴宏伟,老爷子缓缓取下眼镜,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平常康健的他手竟有些颤抖,他知道这时候最需要他来一锤定音。
  老爷子的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毫无含糊地响在所有人心里:“是山神爷的旨意没错了。”
  就在刚才吴老看到月瑶的反应便心有所感,尝试着唤了一声“山神爷”,果然月瑶很快起身眼神也变得清明,只是从里到外都不太像她自己,那气质就连她爸见了也不由肃然起敬。
  “二子,现在掌着镇子的人是你吗?这女娃撑不住多久我就不多说了。一年后举行山神祭。”
  吴老大吃一惊亏得有人搀扶才没跪下:“可是···弘小子还没学完···”
  “没有可是,要来不及了···”话还未说完,月瑶就眼睛一闭又倒了下去。
  得到了吴老的认证自然再没有人怀疑,大家三三两两窃窃私语起来。
  “博达,去把阴山志拿来。”吴老又戴上眼镜,将这本字典般厚的书放在腿上轻轻翻动起来。
  “才过了十六年啊,山神爷要得越来越频繁了。”
  “会不会是因为那人回来过,山神爷生气了?”
  “好了都不要瞎猜了,瞎子,你要加紧些盯着弘小子,让他尽快把那书背完,必要的时候就逼一逼,务必要赶在阴山山神祭之前!”吴老挥了挥手,至于他叫的瞎子就是弘缘的老师王明德,当然敢当面这么叫的也就同辈的几个老家伙了。
  王明德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哎,一年···一年···”
  “可是···下次山神祭怎么办···”
  是啊,每次山神祭都要献上一个背过那天书的弘家长子,而弘缘···他自己还是个不到十六的孩子啊,哪里还会有子嗣!
  下面又炸开了锅。
  “就连弘小子是不是那人的种都不确定啊!要不是山神怪罪下来该怎么办!”
  “这么早把弘小子献上去不是要洪家断了根吗,我们···”
  几位族老也都心有忐忑,交接了一番后一起压下众人的讨论。
  “既然弘乐说这小子是他的孩子那他就是了,至于以后···诚邵媳妇,弘小子他发育得怎么样。”
  李婶答道:“之前给他洗裤子的时候见过那玩意···他已经是个男人了。”
  族老们松了一口气,还好还留有余地,于是他们一起下了命令:“各家都出些育龄的妇女,给弘家留根。”
  其实留根一位便够了,但由于只有一年的时间,谁也不能确定生出来的会是男孩还是女孩,一面下次山神祭凑不出弘家长子,只好多找些妇人给他生孩子了。
  “这···这怎么行···”堂中几个小辈先吵闹起来,七嘴八舌的吵得人脑仁生疼。
  “够了!没有山神爷的庇护,我们谁都别想活着!再说弘家从来不欠我们的,是我们欠了他们啊!为了镇子让他们断了根,这··这··这···”吴老拄着拐杖支起身,情绪激动地用拐杖杵地发出一阵急促的哆哆声,说到激动处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好在旁边的李叔轻拍他的后背帮他把气顺了过去。
  吴老跌坐在椅子上,泪水从深陷的眼窝中流出,浊黄的双目又焕发出神彩,絮絮道:“你们这些小辈没见过妖灾,我是见过的。那漫山遍野都是血红的眼睛,一齐冲下来的动静好似山崩。我们家家户户躲在地窖里···根本没用,妖闻着味道就能找进来。”
  众人都没了声音,听着吴老的故事陷入想象。
  “猎队,猎队完全挡不住,对上一个两个妖还行三个就完了。是弘家兄弟十三人,一刀一刀将妖的注意全吸引到他们身上,一刀一刀把妖杀了个干净,我听着外面动静小了,寻思能出去找到我娘留给我的玉佩,谁想那妖被砍断了身子也没完全死去···是弘兴大哥救了我,可是·呜呜呜··他的刀折了没挡住那一爪子··呜呜·透着胸就穿过去了,就这样···他还一拳穿进那妖的脑袋,最后··最后他笑着把这玉佩交到我手上···他的血还留在上面呢·呜呜呜··忘不掉,忘不掉啊。”他的声音夹杂着呜咽断断续续,但每个字都能刻到在场的人心里。
  吴老将腰间玉佩取下给众人传阅:“他的血还留在上面呢,看到了吗,看到了吗···呜呜呜··”
  实际上那还能看到哟,几十年过去了,玉的棱角都被盘圆了,别说留下的血迹。或许这血是留在吴老心里了。
  “弘家上下就剩下了缘儿的爹,从那以后他也不正常了,整日整日闭门不出,直到又一次山神祭···”
  “龙象功是弘家留下的,阴符经也是,弘乐他哪怕带走了半部天书,从山神那逃回来过他也不欠我们啊!弘家不欠我们啊!”
  众人皆尽沉默。
  临了吴老起身,丢下一句“阴山镇永远都是四大姓,弘,少不得。”便推开想要搀扶的李叔独自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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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阴阳天书

      听着演武场传来的“嘿哈”之声,弘缘的心思从面前的鬼画符飞到了九霄云外,他托着腮望着窗外的云朵发呆。

      “啪!”,者先生的竹尺落在弘缘的头上,“好好背书,别发呆!”

      【你个瞎子哪只眼睛看到我发呆了?】

      想是这么想的,但弘缘没敢说出来,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为什么人家都能去学功法、术法,我就要在这里背这让人头疼的鬼画符?这是啥意思我都不知道,只能照着画。”

      者先生轻哼一声,摇了摇手里的竹尺:“臭小子不识抬举,这阴阳天书才是真正的无上法门,要是其他人能学还轮得到你?”

      “那我学了怎么屁用没有?”弘缘翻着白眼抱怨道,心说【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得很。】

      “你学完了吗你?”者先生抬手就要再给弘缘头上来一下子,弘缘左躲右闪可者先生手上的竹尺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照着他的头劈来。

      【这老头该不会是装瞎吧!】

      这样的念头在弘缘脑中闪过无数次,即使他亲眼看到过者先生空荡的眼窝。

      “头疼,今天不学了。”弘缘把书一丢准备摆烂,可身子还没倒下去耳朵就被者先生揪住。

      “臭小子,这是你的命,你逃不掉。我给你交代清楚,一年,一年内你要把这阴符阳书背完,不管你懂不懂形记下来就行。”

      【什么情况,平常明明只要我一说头疼者先生就放我回去了,今天这老头吃错药了?】

      “哎哎哎!者先生你先放手!啊!我背完了!我早背完了!”

      者先生皱了皱眉头,把弘缘的脑袋薅过来,在他耳边说到:“臭小子,别想糊弄我,现在给我默下来,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哼哼···”

      “默就默,谁怕谁啊!”

      弘缘使用的纸张是特制的,墨水浸入处会稍稍突起,者先生收起阳书之后弘缘提起笔飞快地默写起来,一张张纸片写完后递到者先生手边待他用手检查后随即烧毁。

      随着油灯旁盛灰的碗里纸灰越积越多,者先生皱着的眉头也逐渐舒展。

      “好!好!好!”最后一张纸片被焚毁,者先生心情大悦一连说了三个“好”,知道之前这混小子一这在糊弄自己也不生气了,“好小子,以后就不用来我这儿讨嫌了,你爱去玩去玩吧。”

      “你不是说这玩意有用吗?我都学完了!用处在哪呢?”从小到大弘缘因为不能学阴符经、龙象功没少受欺凌嘲讽,现在心里更是憋了一口气,没好气地朝者先生抱怨道。

      者先生也不恼,将竹尺随手一丢,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起来徐徐道:“这事你只能怪你爹。”

      “十八年前,你爹在阴山山神祭的前一夜将那天书的另一部分,阳篆阴书盗走跑去山里。正是少了这本阴书,阳书才无法发挥作用。要知道此前你家哪一位不是神仙一样的手段。”

      “我爹?···既然这么好,为什么不把它推广开来,就像龙象功和阴符经一样?”者先生的话弘缘只信了一半,对于他爹村里人好像都讳莫如深就是李叔李婶也都只告诉他他爹是个好人,或许能从这老头嘴里挖出点什么,想到这他又坐下聊了开来。

      “你知道我的眼睛是怎么没得么?”者先生摘下眼罩,一对幽邃的眼窝盯得弘缘头皮发麻。

      【我怎么知道,该不会是你整天神神叨叨,这个者那个者的,惹到什么人,给你打瞎了吧。】

      者先生的本名不少人可能都不记得了,其实他姓王与吴老同辈,他之所以被称作者先生,盖是因为他说话时总是这个者那个者的,听起来疯疯癫癫,到老了话少了就好了许多,不过这个名字还是留了下来。

      者先生没有要弘缘回答的意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因为我偷看了一眼阴阳天书,从此它就刻进眼睛里了,若不是将眼睛舍去那些都进了脑子,我怕是活不成了。”

      者先生深深望了弘缘一眼:“你们弘家是天命之家,这仙术也只有你们承得起。”

      “弘家···哪里还来得弘家,就我一个人罢了。”

      “胡说!你在弘家就在。”

      “也是,等以后我娶了月瑶一定多生几个孩子,把弘家再建起来。”

      “以后···哎”,者先生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过来。”

      弘缘忐忑走近,只见者先生抬起了手,他刚要躲者先生的手就放在了他的头上,轻轻搓揉:“都这么高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在诚邵媳妇怀里喝奶呢。”

      【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弘缘一阵尴尬,这时者先生却突然在他头上来了一下:“都学完了就滚吧,以后我不想见到你个小混蛋了。之后这段时间你可有得忙了,不要再东跑西跳浪费体力了。”

      “我还不稀罕成天对着你的老脸呢!”弘缘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了出去。

      者先生背着身没有理会,待他走了以后一低头将两捧水从他的眼窝里倒了出来:“哎!隔代亲么···”

      ···

      【今天月瑶他们应该在学阴符经,那就去书院看看吧。】

      弘缘悄悄溜进内院将偏窗打开一条缝朝里张望,学生们正凝神静气提笔画着什么,那形状与“鬼画符”很是相似,但有些地方又有不同。

      【那个老女人不在。】

      再朝里望去月瑶果然也在,她的面前已经堆了一堆废稿,索性放下了笔撑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月瑶···真好看啊。】

      看着月瑶精致的侧颜,微笑悄没声地爬上了弘缘的嘴角。月瑶的脸从侧面看已经看不出婴儿肥了,下巴尖尖的形如瓜子,一对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长长的睫毛仿佛扫在了人的心上叫人心里痒痒的,琼鼻秀口都不用说无不令人赏心悦目。

      再往下瞧一对乳鸽已初具规模,想来必是受了李婶的影响未来可期。玲珑的纤腰笔直修长的双腿早在拥抱时弘缘就以身丈量过,现在哪怕盘坐在席上也十分好看。

      论相貌整个镇上同龄人内无出其右,论才学能力她也不遑多让,承习阴符经的人中她都可以排得上号,其余高于她的大多是现役的“鸦”。

      弘缘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吸引月瑶的注意力,果不其然其他人充耳不闻只有月瑶转过头来。

      见到弘缘的脸出现在窗边月瑶不禁露出喜色,可接着她的笑容好像僵住了,眼神也变得晦涩。

      看到月瑶挤眉弄眼的样子弘缘察觉到一丝不和谐,天好象有点暗?

      这是一把戒尺向弘缘披头打来。

      “啪!”声音之大冲霄震岳···也没有,只是室内一些不够专注的学生都被吸引了。

      弘缘被抽的蹲下了身,刚想要叫唤余光扫到来人的身形一个激灵将到嘴的抱怨咽了回去。

      【完了,又被老女人抓住了···】

      被他叫做老女人的这位其实是书院的院长,王清漪,寡居书院十六余年,每天板着个脸,学生稍有不慎就是一顿斥责,这点对弘缘优盛,弘缘虽不学阴符经,但文数经史还是要学的,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照着弘缘的性子自然也少不了挨削。

      【天天这么臭的脸,怪不得你长皱纹。】

      这存粹就是气话了,当然弘缘压根不敢说出口。说起来王院长真实年龄并不大,婚后不久男人就走了于是便搬进了书院,真要说起来她连四十都不到,只是平常穿的像个道姑脸又臭,再加上身份加成让人在她面前不敢造次,对她的年龄产生误解也是情有可原。

      “这个时辰不好好在王老那里学习到我这里来影响我的学生?你好大的胆子!滚回王老那请罪去!明天我去找王老确认,要是让我知道你没回去有你好看!”

      遇上她弘缘的气势就落了一层但还是忍不住据理力争:“我···我都学完了,不信你···您去问王老。”

      王清漪眯着眼盯着蹲在墙边的弘缘盯得他心里直发毛,那眼神让弘缘觉得在她面前自己就像一只赤裸的羔羊没有一点秘密。

      想来这事弘缘应该不敢作假,必进自己是真回去找王老求证的。再看向屋内月瑶那丫头鬼鬼祟祟地偏过脸去装模做样地提起笔,其实不是瞟向这里心不在焉的样子,王清漪摇了摇头,语气放缓,对月瑶她实在提不起气势:“月瑶,反正你现在也练不下去,出来歇息吧,今天我特许你早退。”

      月瑶头要得更拨浪鼓似的:“不,不必了,我会定下心的。”

      “我没有在诈你,你学的速度早就超过其他人,放慢些等等别人吧。”

      “唔,好吧。”月瑶表面上很不舍,心里其实也乐开了花。

      王清漪幽幽看了几乎压不住笑意的李月瑶一眼:“喜欢就紧紧抓住,要不然以后会后悔的。”说罢就飘然而去,留下弘缘一脸茫然。

      【这女人今天这是怎么了?按平常她不该是把我也拘下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我高低得找者先生喝两杯庆祝庆祝···突然发觉她还挺漂亮的···】

      当然月瑶出来以后者先生就可以稍在一边了。

      ···

      两人一路嬉笑,你追我赶到了清净之地,弘缘正要转身就被月瑶从后面抱住。

      “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喜事吗?这么开心?”弘缘转过身将月瑶拥进怀里,看着她闭着眼睛嘴角挂上一个好看的弧度的样子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不禁问道。

      “没什么,就想抱抱你,不行吗?”月瑶的两只小白兔在弘缘胸前不断摩擦,即使隔着两层衣物也能感受到她们的柔软和弹性。

      这无疑让弘缘心旷神怡,飘飘欲仙,当下把她抱得更紧。

      “你的身体没事吧,昨天你流了好多血,还昏了过去···”弘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女温润的唇堵了回去,嘴上的触感柔和湿润顺着唇缝蔓延来的津液似乎也有些甘甜,弘缘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脚下一软带着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的月瑶一起倒了下去。

      “嗯~”弘缘舔了舔嘴唇,尽管最后牙齿相撞让这个吻结束的不是很完美,但过程依旧让人回味。

      月瑶趴在弘缘的身上将头深深埋入他的胸口不敢看他的眼睛,但从爬满红霞的脸颊也能看出她内心的不平静:“我没事,我娘说那不是坏事,那代表···代表我长大了,可以···可以做你的女人了。”

      “你一直是我的女人。”弘缘揉了揉月瑶的头发笑道。

      “那···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等我们大婚之后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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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为什么这么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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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坑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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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李婶

      “花阿婆,我帮您把水打满吧。”

      “不必不必,你阿公回来的时候会挑来。”

      “那我去地里帮阿公除草···”

      弘缘还未说完就被阿婆笑骂着打断了:“不用不用,之前到没见你这么积极,近日要是让你将气力花在了这些琐事上该有人怨我了。”

      “早些回家去吧。”说着阿婆挥挥手将弘缘推出了小院。

      【今天大家都怎么了?我好像没做啥吧?】

      不必再去者先生那背那鬼画符,结束了书院学习的弘缘刚想去找月瑶就被院长王清漪赶了出来。

      “喂,午饭都不让我吃?”弘缘抱怨道。

      “回李家吃去。”王清漪对弘缘依旧没什么好脸色,提溜着他的领子将他丢出书院。厚重的阴沉木大门重重关上,院内传来一阵哄笑,不用想自然是吴勇和他那帮狗腿。

      弘缘也不知道该怎样对待这位女院长,小时候他也曾在王清漪身边住过,那时候她待弘缘一直很好,弘缘自然也一口一个王姨叫得亲切。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王清漪看他的眼神就不大对了,对待他也愈加严厉疏远,接着他便被安排到其他人家借住两人的联系自然淡了,直到到了上学的年纪进了书院彻底被她那种教书先生的威压压住。现在王姨已经叫不出口了,王院长好像又太过疏远,这是弘缘不想看到的。

      “你···哎!”千言万语最后都堵在了口中融成一声叹息。

      还没到吃饭的点弘缘决定找点事做,于是走街串巷游荡起来,可是当他想帮镇上的大家做些事的时候总会被以各种理由婉拒。走在路上也总是能感受到那些下了工的妇女投来的奇怪的眼神,当他问起来的时候又会被以“有好事等着他”搪塞。

      这种全镇只有自己无所事事的感觉让弘缘很不舒服,无奈之下只好回了李家。

      ···

      “弘儿回来啦,快去洗手吧准备吃饭了”,李婶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这几日你李叔带队进山了,月瑶也留在学院进修,就只有我们两个吃饭了,不必等他们。”

      “好的,我来拿碗筷。”

      明明只有弘缘和李婶两人吃饭,桌上的菜式却和平常一样多,还有几道弘缘压根就看不出是啥。

      “快吃吧,都是好东西,这是铁羽枭的肝,这个···你不用知道是啥,总之都是大补的好东西。”

      肝脏的味道本来就好不到哪去,白灼之后用调料稍微一拌勉强压住些腥气,另一个不知名的材料则是红烧的吃起来像是牛筋,可奈不住李婶热情地一筷筷夹入他碗里,弘缘也只好硬着头皮吃完。

      吃完后弘缘自觉承担起收拾的任务。

      “弘儿,洗完碗来我房间一趟。”

      “哦,好的。”

      ···

      “咚咚咚”弘缘叩响了李婶卧房的门。

      “弘儿,进来吧,记得把门带上。”李婶的声音从里间传来。

      没有多想,弘缘带上门径直向里间走去,李婶好像坐在床上,透过床帘隐约能看到她宽衣解带的动作。

      “弘儿来,婶有事要跟你说。”

      弘缘心有疑惑但脚下的动作却没有迟滞,向床边走去。

      “婶儿,有什么···呀!”在他靠近之时一只白玉般的手臂从帘内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向里拉去。

      猝不及防下弘缘身子一歪向前倒去,他的鼻尖划过顺滑的丝质床帘撞到一片柔软之处,哪怕是隔着帘子也能感受到那里的温度,弘缘又是用手一撑五指也陷入那片柔软之中。

      接着床帘被李婶拨到一旁,这下弘缘的脸和手彻底与那里来了个亲密接触,一股温润的乳香直钻进他的鼻腔,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被李婶这么一拉一带弘缘直接扑进了她的胸口,弘缘抬起头正对上李婶泛着水光的双眸。

      弘缘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挣扎着想要起身,后背却被李婶紧紧揽住。

      李婶一只手按住弘缘的后背将他紧抱入怀,另一只手则在他脸颊眉间轻轻摩挲,李婶的温柔让他渐渐平静下来,只是眼神飘忽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婶~怎么了?你哭了?”

      “哪有···”,李婶将他的头按进怀里在他背后悄悄拭干眼泪后又重掌住他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睛微笑道,“婶是高兴啊,弘儿都长这么大了,还记得我第一次抱起你的时候你才那么一点大。”

      李婶嘴角上扬面带笑容但眼眶还是微微泛红,纤细的指尖还带着些许暖湿划过弘缘的眉间鬓角。

      弘缘早就收起了手有些尴尬地扭动了几下身子,李婶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肚兜压根无法隔绝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触觉,更别说胸前那两颗特别有存在感的突起,他们扫过弘缘胸口时弘缘只觉心跳加速,腹中吃完饭后就一直存在的那团火缓缓下移让他的肉棒渐渐充盈起来。

      “婶~要不等你换好衣服我再来?”弘缘扫了一眼大片裸露在外的雪白,接着赶紧把视线移开心虚地说。

      李婶的笑容更加灿烂,刮了一下弘缘的鼻梁,调笑道:“怎么?又不是没有看过婶的身子,几年前我们还一起洗澡呢。”

      “那···那是小时候,现在我都长大了。”下身的变化让弘缘很是不自在可是身体又被李婶紧紧抱在怀中,只好偷偷移开自己那已经挺翘起来的肉棒防止他碰到李婶的身子被她发现。

      李婶显然已经察觉到了弘缘的窘迫,但她表现的丝毫不在意,只是把弘缘放到身边温柔地看着他说:“弘儿,你也长大了,该知道男人都有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责任,你又是弘家的独苗可不能让弘家在你这断了根。”

      “我···知道。等我与月瑶成婚···”

      提到自己的女儿李婶的心又是一刺,两个孩子都是她看着长大的,两人的感情也都看在眼里,本来对于二人的婚事李婶并不反对,因为照例阴山山神祭都是三十年一度,两人还有十多年的光景。可是现在···总不能让月儿刚过了门就成寡妇。

      李婶揉了揉弘缘的头发打断了他:“弘儿,你爹娘都不在了,这些事就由婶来教你吧。你可知如何能生儿育女?”

      “欸?两人成婚以后···洞房···”弘缘耳根子红了一片,脸上身上都越来越热,一种冲动盘庚在他的脑海,跨下的那根东西也有些胀痛,这种莫名的感觉让他想逃离李婶的身边洗个冷水澡冷静冷静。

      李婶被他羞涩的可爱摸样逗笑了:“哧,那你可知道洞房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认为两人在一张床上睡一觉就是洞房了?”

       李婶将背后和颈后的系带一解肚兜便顺着双峰的弧度滑下,布料与胸前两颗葡萄的摩擦让她轻轻呻吟了一声。

      李婶的身子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弘缘面前,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但以前弘缘还小压根没有那种心思。可是这次从下腹部上涌的热力直冲脑海,那白花花的身子几乎刻进了弘缘的眼里让他挪不开视线,只想把面前这诱人的肉体揉进怀里。

      说起来李婶的年纪并不大,不过三十出头,由于从事着针织的工作平日里不必风吹日晒皮肤也依旧光滑细腻,月瑶的靓丽面容与凹凸有致的身材显然也遗传自她,乍看之下与那双十年华的小女子也差不了多少,反尔因为多了些成熟的风韵更显动人,就像饱满成熟的果实正是最为诱人适合采摘的时候。

      “别光顾着看,仔细听婶说。这本是能让两人都舒服的事情,别因你没有经验搅了。”李婶见弘缘痴痴的样子不由好笑,伸出手屈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

      脑门吃痛也让弘缘稍微冷静下来红着脸糯糯地点了点头。

      李婶用双手托起垂挂在胸前的两个葫芦瓜大小的乳球掂量了两下,汹涌的波涛从胸口浮现,“这是女人的乳房,也叫奶子,孩子小的时候喝的奶就是从这里面来的,来,摸摸看。”

      “啊?”还未等弘缘反应过来李婶就不由分说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脯上。

      “你和月儿小的时候最喜欢婶儿的奶了,一人一个要抱着才睡得安稳,来,捏捏看,嗯~可以用点力···啊!轻点~傻小子···对了,嗯~差不多就是这个力度,就像这样揉捏女人的胸,力度合适的话会让女人很快进入状态。”

      弘缘的脑中一片空白,这剩下那柔软的触感与李婶不时传出的喘息与娇啼环绕在他的脑海。

      “还有这两颗小豆豆,这叫乳头,哎哟·嗯~”,弘缘按着刚才的动作捏挤提拉了一下李婶的乳头,激得李婶一阵酥麻惊叫出声,“啊~这里···可比乳房还要敏感的多,可得小心对待。”

      李婶展开双臂将弘缘的头揽过来:“可以用嘴试试,就像你小时候喝奶一样,舔一舔吸一吸···嗯~···哦~对了···就是这样。”

      “哎···好了好了,先这样先到下一步吧。把衣服脱了。”酥痒的感觉顺着脊椎直上天灵,差点将李婶的心也给打乱了,她好不容易才按下心中的焦躁,打断了弘缘颇有天赋的逗弄。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月瑶胸前刚刚开始发育的时候还与弘缘睡在一起,她也总是喜欢用胸口的两颗葡萄蹭弘缘的背,亦或干脆让弘缘替她揉弄舔舐止痒,她的胸能在这个年纪就有如此规模说不得就有弘缘的功劳,所以哪有什么天赋异禀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

      随着弘缘将最后一条亵裤退下,早已高高立起的肉棒嘭地弹了出来,那挺拔的身姿让李婶也是一惊。

      李婶的眼睛瞪了出来,指尖轻点弘缘晃动的大龟头诧异道:“前几年就知道这小家伙发育得不错,才过了每两年居然又长大了这么许多,都快要比婶的手腕粗了···”

      “得亏先来的是我,要是别人不得被你这大家伙弄伤了。”

      随着李婶的触碰弘缘的肉棒跳动了一下,充胀的感觉更盛让他有些难奈:“婶儿,你别动他,好疼,胀得疼。”

      李婶看到他难受的样子做不得假也有些心疼:“疼吗?别着急,婶儿马上就让你发泄出来。”

      “嗯~”说着李婶让弘缘躺在床上,自己则将头埋进了他的胯间,柔软的唇附在了弘缘涨的有些发紫的龟头上,慢慢将他的肉棒含进口中舌头围绕着肉棒下方的沟管滑动。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弘缘的肉棒一跳竟是在李婶口中又胀大了一圈,这一跳也让它撞上了李婶的呀,疼的弘缘直叫唤,声音里都带上了些哭腔。

      李婶的下颚都有些发酸,赶紧吐出弘缘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将它捧在手里:“是婶不好,没想到你这大家伙婶居然含不下。”

      接着李婶向后躺去,双腿张成“M”将双腿间那片黑森林完全展露在弘缘的眼前,接着她用手拨开散乱浓密的黑森林与显露出来的像是两片蚌肉的娇小阴唇,将重重保护下粉红的柔嫩肉穴曝露在弘缘的眼中:“这才是行房事要用到的地方,阴道也好,穴也好随你怎么叫,李婶的嘴巴不能让你泄出来就用这里吧。”

      可是看到弘缘挺着那硕大的阳物靠近的时候饶是李婶这样早有经验的妇人也一阵心惊,急忙用脚抵住他的小腹,连声道:“别···别着急~”

      李婶有用手拨开了蚌肉上方的包皮露出了里面那颗小指尖大小的“珍珠”:“先来帮婶舔舔这里,这是女人的相思豆,刚刚教你的这些都叫做前戏,是为了帮助女人的身体做好准备的,一定要做充分否则你这般大的阳物对女人来说就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

      弘缘早已口干舌燥现在看着那粉嫩穴口和小豆豆竟又口舌生津。当他俯下身头靠近李婶的阴户时,李婶的穴口蠕动喷出一股温热的气息带着浓郁的淫香扑鼻而来,人类的本能告诉他,眼前的女体已经成熟到了该采撷的时间。随着他的舔弄花穴也随着节奏收缩舒张,像是在邀请他的舌头进去坐客,弘缘当然也不客气随着李婶的指引舌头从她的阴蒂下下滑,划过阴唇来到微张的穴口,接着伸长舌头又将整张嘴贴了上去把舌头伸进李婶的阴道内,向外抠挖宛出一捧捧淫水吞下肚去。

      “啊~对,就相对乳头那样对它···嗯~嗯~不,它比乳头还要敏感···啊~很好,舌头可以探进去。”

      此时弘缘粗糙舌头带来的摩擦感越来越清晰,万千味蕾划过引得李婶的下身一阵颤抖不断往弘缘的方向凑。阴道外的麻痒尚能靠摩擦排解,阴道深处的却只能任由他堆积,很快就到了危险的水平。

      “啊···啊~··啊!好了···好了!够了!”,李婶手指伸进穴内沾了些粘稠的液体让弘缘看着它在指尖拉成细丝,“嗯~看到了吗?这就是女人的淫水,只有女人的穴里湿透了才是准备好···准备好房事了。”

      “等急了吧,进来吧,把你的阳具插进婶儿的阴道里去,这才叫行房。”

      “哎~哎呦!别着急···啊~,让我来帮你···”弘缘的欲火再难忍耐举枪就刺,可是接连几次不是刺在了李婶的阴埠上就是对错了洞,一枪枪好想要捅进李婶的尿道里去,激得李婶惊叫连连。

      最终还是李婶一只手扶着弘缘的阳具才顺利插进了李婶泛滥的穴里,可是才刚进去半个龟头李婶就有求饶起来:“哎!弘儿慢些!你的家伙实在太大了,婶儿有些吃不消。慢些进去···慢些。”

      “啊~啊···嗯~好孩子,哎呦~胀死婶儿了,没关系,婶还受得了···对就是这样,慢些,让婶稍微适应一下你这大家伙···啊~顶着了,顶着婶的花心子了·啊···啊··没···没关系,可别小看了女人的穴啊。哎呦~”

      巨大的肉棒推挤开腔壁向内拱去,所到之处的腔肉几乎被展平了,李婶捂着自己的小腹咬牙切齿地用语言引导着弘缘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感受着那鼓胀满足的感觉从下腹蔓延顺着阴道向上,接着触到了深处莲宫的入口,大肉棒显然还不满足推挤着李婶的子宫继续向前,腹内的胀痛继续向上直到越过了肚脐的位置才堪堪停下,李婶的阴道此时不仅要向两边扩张还要向深处延展,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不住抽搐起来。

      “啊···啊···”,当弘缘的小腹与她相贴时李婶已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呼吸急促眉头紧皱,肚子里能清晰地感受到弘缘肉棒的形状,好在肉棒进入时几乎滑过了她穴内每一个敏感的点带来的快感很大程度上冲淡了痛苦她才没大声呼喊出来,“让··婶··歇会·呼··呼,真是···要了命了,都有生月儿时一半的辛苦了。”

      弘缘也是一样,肉棒进入时的包裹感和那火热的温度让他的脑中好像绷紧了一根弦,稍微放松下身就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他只能闭口不言咬紧牙关抵抗这种冲动,生怕一不小心尿在了李婶肚里。

      过了好一阵两人才回过神,李婶的手向上移动在自己的肚子上摸到了一个凸起,轻轻按下酸胀与快感一同冲击着她的神经,她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呀!弘儿,瞧,你把婶的胎宫都插出形儿来了!”

      “啊?那是什么?婶,你没事吧?”弘缘缓过劲来喷涌的欲望消退了一些,刚刚只顾着挺身进入李婶体内让他有些愧疚赶忙稍稍向后焦急的问道。

      可是两人之间的联系实在是太紧密了,和他一同后退的还有李婶的腔肉,一来一去等于没动,反尔引得李婶又惊叫连连:“啊~哎··没事,弘儿~别急着动···胎宫就是女人最重要的,孕育婴孩的地方,月儿就是从这里出生的···哎呦!”

      听到这弘缘又下意识地一顶,李婶肚子上的那个小肉包变得更加明显。

      “哎!轻些,可别把婶的子宫顶坏了。怎么?想让你这‘兄弟’去月儿出生的地方看看吗?别着急啊。”,李婶的嘴角挂着笑但眉头依旧紧皱着显然是有些难奈,她看到弘缘一脸震惊的样子不觉好笑,抓过弘缘的手放在那个鼓包上,“别着急,一会儿让你试试给婶开宫,你叔也试过,可是他失败了,也许你能做月儿以外唯一进过婶儿子宫里的人。”

      隔着肚皮弘缘也能感受到那个地方独有的柔软与厚实,提到月瑶也让他更加兴奋,气血上涌涨的脸都红了,肉棒似乎也大了一圈,不过由于边际递减效应李婶并没有感觉到。

      终于李婶的腔道已经习惯了扩张重新分泌出的淫液也将弘缘的肉棒完全包裹。

      “弘儿~试着动一下腰吧,这可不算完,对房事而言不过是个开始呢。啊~先退出去些···嗯~再插进来···对就这样···啊~慢些··慢慢···啊··啊~··啊啊嗯~。对!啊~好孩子···就是这样··啊!”

      随着动作不断地重复弘缘变得越来越熟练抽插起来也越来越流畅,虽然在技巧上仍旧有些笨拙但良好的基础加持下即使是最简单的动作也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由于腔穴几乎被展平李婶阴道内敏感的点都变得格外突出,在弘缘龟头延的剐蹭下一波接着一波大小不一的快感从每个凸起的敏感点传出,李婶的呻吟也逐渐散乱不在与弘缘的动作相和,经常是一句呻吟还未出口下一波快感就将它打断,几次往复李婶的呼吸节奏也无法保持,轻微的缺氧又让她无法感受到外界的纷扰专注于弘缘在她体内的动作。

      “啊啊啊···哦··啊··嗯~···弘儿~···弘儿~···对··就是那里···啊···啊啊···婶的花心要被你的大鸡巴干碎了···”

      肉棒榨干了李婶穴内的每一寸空间,每次插入弘缘的龟头都与李婶子宫口的那团软肉紧紧相贴将它推的凹陷进去,抽离时与李婶子宫口之间形成的负压又将那花心拉扯出来,一来一去让李婶好不受用,沉溺于这蚀骨的快感里。

      “啊···啊···哦~··好弘儿,多··啊··让你··啊··啊··让你的龟头亲亲婶的宫口···婶要到了···啊···啊···要···肏死婶算了··要死了~·啊!”

      “弘儿~怎么不动了···再来几下··婶就要去了···傻孩子···女人在床上可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不是真的要死了,是要爽死了!要爽上天了~”得知弘缘停下动作缘由的李婶哭笑不得,那即将要到达顶峰却戛然而止的感觉实在令她难受,于是掐了弘缘的屁股一把没好气地解释道。

      闻言弘缘将头埋进了李婶的乳间下身再次活动起来,享受着这种从肉体直入灵魂的拥抱。

      “嗯~···哦··继续吧·好孩子···啊··啊··啊,婶要到了···和婶·啊·一起,快···射给婶吧···来吧···用你的精液把婶的子宫灌满!··啊··啊···把种子你的种子种进婶的胎里!···啊··啊··让婶···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啊啊啊!!!”

      李婶雪白的脖颈向后仰去,胸口与腹部的起伏变得更大,两脚的脚趾不断重复着卷曲与绷直,接着全身一颤,肚子不住痉挛起来达到了高峰。

      与此同时弘缘也感受到汹涌的喷射欲望已无法抵挡,当他想将肉棒抽出的时候却发现李婶原本抱住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盘在了他身上完全阻挡了他的去路,让他抽不出身,只好用尽力气忍耐着咬紧牙关对李婶说到:“婶!我想尿尿!快把你的腿松开!憋不住了!”

      也不知李婶听到了没有,她的双腿丝毫没有放松,每次弘缘想抽身而出都会被她从新推回去,这一次次类似抽插的动作终于让弘缘再也无法忍耐,精关一松浓稠厚重的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

      由于喷射时稍稍抽离大量的精液堆积在了李婶阴道底部的穹窿里,肉棒完完全全堵住了精液向外的去路。弘缘的身体一颤一颤持续了许久,数分钟后才停息,此时李婶阴道最内的那一段已经被精液撑成了一个水球。失去力气的弘缘身子一沉压在了李婶身上,肉棒也想李婶阴道最深处顶去。李婶的子宫口在不堪重负张开一个口子,几乎成固体的浓稠初精灌进她的子宫里为阴道泄压。

      排卵期的子宫十分敏感此刻李婶能清晰的地感知到无数的精子与热力在她的子宫里蔓延开来,异常有活力的精子正争先恐后地冲向在她输卵管内游弋的卵子与她结合让她受精。

      【子宫里好热,这下一定能怀上。】李婶轻抚着突起的子宫心有所感。

      许久两人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弘缘一脸歉疚地回避着的视线李婶,忐忑道:“婶儿···对不起,我没忍住鸟在你里面了···”

      “哧,傻孩子,那可不是尿,是你的精种,就像这样把它射进女人的肚里才能让女人怀孕哩。射里头了这才能叫房事啊。”李婶笑道。

      “啊?!”,弘缘一惊,竖起上身怔怔地看着李婶正抚摸着她的肚子的手话都讲不利索了,“我不知道···婶儿···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会把你的肚子搞大···”

      “哪有这么容易,怀孕也不是次次都能成的。女人只有在来天葵之前的三周到两周之间最容易受孕,其他时候则很难。”

      “哦···”弘缘稍松了口气,伏在李婶身上问道,“婶儿,那你···”

      “我正好是最容易怀孕的日子,肚里又被你灌满了精种,没准你的孩儿已经种进了我胎里了呢。”

      “啊?!!!”弘缘又猛地支起上半身。

      见他这副摸样李婶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把他带进怀里,刮了一下他的鼻梁佯怒道:“怎么?婶儿受累给你生个孩子你还不乐意了?”

      弘缘象征性挣扎了一下无果:“可是···可是···婶儿你毕竟是月瑶的娘啊···我怎么能···”

      一提到月瑶李婶便又想到她俩的事不由悲从中来,把弘缘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上轻轻抚弄着他的头发,许久才组织好语言戚戚道:“弘儿···如果有一天要你豁出命来保护月儿你会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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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妖宁宁

    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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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醉天

    催更,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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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醉天

    要素太戳性癖了,近期撸爆了,天天就像蹲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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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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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mrs

    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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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zodada

    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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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9a7742d

    这是长篇啊,作者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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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敌小虫

    B13F  2023-05-25 11:10
    (黑暗修罗道)
    作者真厉害,催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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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mt

    B14F  2023-07-22 20:40
    (HELLO)
    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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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mt

    B15F  2023-07-23 08:41
    (HELLO)
    写的很好,继续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