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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F  2022-06-02 19:40
(萝卜娘的好朋友)

他化弥赛亚Dark♀母道-H0000:首母 陆判经一 [至6章番外完结][超融合进化V1.1/恋母/纯爱/重口/冰恋/人改/秀色]

作者:怪奇牛头纯爱萝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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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肉来了,这篇这下真的结束了,大家喜欢这类玩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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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这章结尾了,笔者就是脑子里先蹦出来的这结尾,为了这结尾才凑的这个故事。因为得了厌食症,想写秀但总没有那个味,这篇就不涉及了。而且说实话传统的秀很不合笔者的性格,太简单粗暴了,笔者是死合理党和可持续发展论者,又不是考试,也没谁规定一定要写成啥样,索性放开了,尝试后续作品中构思一种/类合理可持续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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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朋友憋了个大的,万字大章来了


001章

提示1:本文角色全部成年,内容胡编乱造不要信不要学,请用完即删。

提示2:要转载什么的随便,好歹版号别删,该作者时不时抽风大改,版号方便区分。

提示3:标签写的很明白了,恋母,纯爱,重口,冰恋,人改,秀色等,硬要看觉得受不了责任自负。


半年前我回到了那座久违的城市。为我的母亲完成最后的复仇。

找到住处后,我先回了趟老宅,因为那件事我家走后老宅没人敢住一直空着,周围的人也陆续搬走了。来到院门口,大门锁已经锈死,我翻墙进去,撬开门进到那个我曾视为家的地方。

屋里积着厚厚的灰,因为走的匆忙,很多家具零碎还散乱的堆在屋里,那把爸爸书房门口掉的塑料小手枪还是我14岁的生日礼物,当时一直没找到,原来落在这里。爸爸书房斜对面,就是妈妈的卧室!

我颤抖的推开门,梳妆台、小书桌和单人床(我10岁那年父母就分床睡了)等等都还原样摆在那,我略微清理了下,书桌抽屉里竟然发现本相册,翻开一看全部是妈妈的相片,家人也是怕睹物思人,所以妈妈的东西都没搬走吧。

翻看着发黄的相片,穿着白色连衣裙白色塑料凉鞋的还是纯洁少女的妈妈,抱着出生不久的我满脸幸福初为人母的妈妈,穿着白色套装肉色丝袜带着我6岁去上学的成熟少妇妈妈,还有12岁那年和同事去旅游,站在一棵树旁身着紧身牛仔双手抱膝优雅而活力四射的妈妈……

“妈————!”,我悲从中来,颓然的坐在床上。

那是一个阴暗的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回到家,却发现家中一片狼藉,各个柜子都被打开着,家里的存折现金全都不翼而飞。我立即意识到被盗,马上报了警。而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过了不久我又发现,妈妈直到深夜也没回来。

几天后警察在一个郊外的废弃工厂旁发现一具裸体女尸,头已经不翼而飞,经血型和指纹比对确认是妈妈,不久抓住了逃亡的罪犯,一共五个人,带头的是妈妈单位的司机小涛,因为作为出纳的妈妈经常要携带大量现金出入单位和信用社,所以经常单位会让小涛接送妈妈,就在这次做完工作送妈妈回家到时,发生了惨剧。小涛看妈妈带着大笔现金,临时起意捂晕了她,然后本着贼不走空,在我们家一通乱翻把值钱的都拿了,当他正欲满载而归时,面对昏倒在一旁美丽性感的妈妈,忍不住一阵邪火把妈妈也绑了带走。之后他找上四个狐朋狗友老咪、黄可、顾杰还有小果一合计,准备远走高飞,但走之前要狠狠玩玩我妈。

于是他们把妈妈带到废弃工厂剥光妈妈的衣裤实施了轮奸和各种折磨,还录制了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录像。最后甚至丧心病狂的杀人灭口。

这案子在这个不大的县城掀起了轰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我在跟着去殡仪馆办手续时偷偷去见了妈妈最后一面。

将遮尸布揭开,苍白丰腴的胴体呈现眼前。妈妈的头没有找到,脖子切口非常平整,基本是沿着颈根切下的。胸口一个狰狞的长长伤口,是验尸用的,已经缝好,左胸一道狭长伤口,是致命伤。除此之外,全身光洁无暇,就算有一抹死青色仍然显得珠圆玉润。当时我还不懂得太多,只知道妈妈快要被烧掉了,我要把妈妈的身体牢牢记住,我仔细观看妈妈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丰满的胸部,腴白微肉的肚腹,白雪雪似绽开兰蕊的肚脐,胀卜卜像水蜜桃的阴阜,修长的美腿,浑圆的膝盖,盈盈一握的纤足,秀润的足趾;还翻过身查看她光滑粉腻的背部,曲线完美的秀臀。这是她留在世上最后的痕迹,如果我不记住这些,那么化为灰烬之后她便再也不存在了。

后面的事家人都没让我参与,开庭那天听说现场黑压压的全部是人。

五个人里,小涛和老咪死刑立即执行,黄可和顾杰判了死缓也早已伏法,只有小果,因为没到年龄只是判了个无期,可能是家里有些关系,前久竟然已经放出来了,我正是为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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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F  2022-06-05 21:04
(萝卜娘的好朋友)
002章

小果家是一处独栋小楼,周边人较少。我仔细观察过,没装监控,院墙也不算高,就墙上插了点碎玻璃,我戴上手套穿着护具可以轻松翻过去,这几天观察下来,小果爸在外地做生意,小果妈经常出去美容搓麻,小果放出来后不常出门,一般就附近散散步买点东西,有时会去鸡街找发廊妹。

我特意挑了个他常出去的时段,翻进他家踩点,院子,前厅门锁着,锁倒不难开,但暂时不惊动他。后院,嗯,门没锁?我穿上鞋套进了他家,一楼,客厅,厨房之类的,没什么特别。二楼,书房,这间应该是他父母的卧室,其他几间没什么家具,旁边这间应该就是他的了,我开门进去,床,桌子,还有台电视和满高档的家庭影院,床上散乱着几件衣物。这……是女款的?她把发廊妹的衣服也带回来了?

我正要仔细搜索,突然听见大门响,这小子提前回来了?!现在下楼可能会被他撞见,情急之下我躲进了斜对面的房间,这里有几件家具可以挡住视线,还有个阳台可以直接跳下去。

我刚藏好,他就上楼了,咚咚咚走的很急,打开自己房间就进去了。我等了会,听见他在里面好像翻东西的声音,我靠着门,稍微打开条缝,悄悄观察,他卧室门没关好,走廊出去可能被撞见,还是从阳台离开吧。

我正想着,突然听见一声尖叫“不要!快放了我————!”,什么?!!不会错的,虽然过去那么久了,但这是妈妈的声音不会错的!

我再顾不得什么了,打开门闪身走过去靠墙,顺着门缝看去,那小子在看录像,还拿条丝袜套在自己阳具上,录像上果然是妈妈,另外一个是当年罪犯之一的黄可。其他几人在旁边看着。

妈妈衣服散乱,正往外跑,黄可一把从后面抱住妈妈腰枝,其他几人调笑道“行不行啊?”,“少拿半成换单独吃这娘们头汤,你小子也算下了血本,可别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她跑了抓回来那半成也不退你哦!”
“只是一时大意让这娘们挣脱了!你们瞧好了!”说着黄可把妈妈面朝下压倒在地,不顾妈妈的惊叫一屁股坐在她身上,掀开妈妈的黑色过膝连衣裙,提起妈妈肉色闪光蕾丝长筒袜包裹的腿顺着大腿舔起来,大腿跟、膝盖、小腿,双手不停摸,嘴巴上下动,舔了好久,黄可舔到了白色细带高跟凉鞋,把高跟鞋脱了下来,然后又用嘴吸含住妈妈的圆润脚趾。

黄可拿着妈妈滑溜的丝袜脚趾,一只只塞进口中,嘴巴含一会,又用手搓揉下,再用舌头舔溜,完了又顺手拿起另一只腿如法炮制,妈妈想挪回大腿,可惜反着根本使不上力,不一会被黄可舔了这只换那只,一双玉足都湿透了。

黄可还不肯罢休。把妈妈的连衣裙彻底掀起,露出白色内裤包着的浑圆屁股,被黄可用手揉捏了一把,妈妈惊乎一声:“啊~”,然后黄可拉开内裤开始舔着妈妈后臀,再舔溜妈妈整个臀沟,妈妈慌了连忙大声求饶。黄可一脸恶毒淫笑,边用嘴舔臀沟,边继续玩弄着翘臀,妈妈整张脸逐渐红了起来。

黄可舔了一会,把妈妈翻过来,给了她几耳光威胁道“臭娘们老实点,我们这么多人你跑不了的!”,“安静点我们玩完就放你走,不然现在就宰了你!”

妈妈可能被吓住也有点喊不动了,颤抖着没再做声,黄可抬起了妈妈的右腿,嘴巴凑上妈妈的裆部隔着内裤用力闻了一下,然后用舌头来回吸舔起来,弄了一会,内裤湿了一大片,妈妈脸上更红了。黄可一把扯掉白内裤,继续在妈妈的蜜穴、小豆豆和大腿来回手口并用,妈妈抖的越来越厉害,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了,突然双脚用力绷紧足趾蜷缩着,同时”呜~“的轻叫一声,喷出一股水来,双腿大片大片都被洇湿透了。

妈妈缓过神后,羞愧难当,想要挣脱,黄可却又扑了上来,一把扯开妈妈的连衣裙上身扣子,露出粉色真丝乳罩,扯了几下没扯开,黄可便把整个乳罩掀上去,丰满的胸部弹了出来,晃了几下,黄可眼都看直了,嘴巴靠紧乳豆子一口吸了上去,两只禄山之爪也一边一个捏揉起来,揉了好久,舌头在妈妈乳晕划着圈,乳豆子随着黄可舌头颤动着,妈妈挣脱不了,双手捂脸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水,哀求着:“……不要……别弄了……我求求……求求你们……不要……嗯……别……喔~ ”

听到美人当面讨饶,黄可兽性大发,将身上衣裤几把脱个精光,把妈妈两腿抬到肩,一手扶着自己硬的跟铁柱似的老二在妈妈蜜穴口磨蹭几下,另一只手拉开妈妈的双手露出梨花带雨的娇颜,大吼一声“骚货老子要日你了!”,对着樱桃小嘴就亲了上去,同时老二“噗滋”声插进了妈妈的阴道……

‘这群狗杂碎!!我杀了你们!!!’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冲进房去,好歹还是忍住了。这个烂仔竟然用当时对妈妈的犯罪录像自慰!这些录像应该已经作为证物被收缴了,不知他怎么还有。

冷静,谋划了这么久,不能功亏一篑,尤其是出现这些录像,计划还得调整。我努力平静下来,趁着小果全神贯注看录像时离开小楼,回到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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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F  2022-06-06 13:33
(萝卜娘的好朋友)
003章

几天后,日头刚升起来不久,我套着一件宽松的风衣,带着兜帽,双手揣在兜里,在冷风中微微弓起身体,背对太阳沿着小河岸慢慢走着,控制着步速。

迎面是小果走来,我假装没注意他,径直走过去,特意走着路内侧,这样他不自觉就往河边侧过去。近了,当我们擦肩而过时,我回身一把锁住他的脖颈,把沾了麻药的毛巾捂在他脸上,在他挣扎时对着他耳边说道“你们杀我妈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他如遭雷击,挣的更厉害了,可惜我的手像铁箍一样紧紧箍住他。没一会他就撑不住瘫软下来。我取出注射器给他来了一针肌肉松弛剂,再上了重保险,取出前几天从河底捡的鹅卵石对着他后脑勺用力来了一下。然后扶着他来到岸边那处青苔比较多的地方,把他一把推下了河。

我离远一些,在一个小树旁等了五分钟,河水大概一人深,他中间似乎被憋醒了,扑腾了几下,起了点水花,然后就没有声息了。

我按照选定路线快速离开,顺手分批处理了几件工具,这个时点路上那几家人都出去上班了,不会碰见任何人。来到租住旅社后面,旁边几户居民这个时点也都不在家,看了四周没有人后,我翻进了二楼我租的房间。

进房后,我先确认了门后摆的书还靠在门上,没人进来过,总之,第一阶段顺利完成了。

从头到尾,我没有半点的紧张。我原本以为自己会紧张的,实际上真的动手时,反而意外的冷静,毕竟已经推演过无数次了。

我快速换了衣服,提了个包,从正门出去,特意跟前台唠了几句留下不在场证明,然后来到小果家,这回后门是关着的,不过没关系,我带着工具,轻松弄开房门,来到小果房间,将有关我妈的东西全部带走,临走时,除了清理痕迹,我还在几处老化电线上做了点手脚。

之后我调整路线,在反方向几个商场露面转了几圈,买了些东西,中午就退房离开,当大巴出城经过小果家附近时,隐约能看见那边冒着滚滚浓烟,OK,第二阶段也顺利完成了。我放松的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

几天后,我旁敲侧击,从当地亲朋那打听到,小果家因为发现太晚,房子基本烧光了,因为火灾等事耽搁,小果的尸体第三天才被找到捞起来,比我预期还晚一天,我选的几种药品都是二十四小时内用专门方法才能检出,现在彻底没可能发现了。果然,后面的消息,警方判定是失足落水。

‘长久谋划的复仇已经结束,现在该面对我最大的梦魇了’,我看着墙角堆放着的录像带和笔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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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化弥赛亚Dark♀母道-H0000:首母 陆判经一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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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4F  2022-06-08 19:47
(萝卜娘的好朋友)
004章

仔细回想起来,当年的案件,其实我并不了解太多,事发不久后我家就已搬走,周围人总是对此忌讳莫深,我有一次问的紧了,父亲那么大个男人,竟然老泪纵横抱头痛哭起来。我也就暂时绝了这念头,独自收集当时的报纸等信息,可惜大多是官样文章,根本看不出什么。也曾拜托朋友查阅卷宗,也总是被“有关部门”以各种借口搪塞不了了之。

时过境迁,此次回去,除了复仇,另一个目的就是了解事情真相。这些录像带和笔记。之前我粗略的翻过,似乎就是案件卷宗拷贝复印而来。背后有怎样的猫腻人死债消不去管他,我只关心妈妈的遭遇,无论好坏,这都是她在世间的印记,爸爸和其他人都把妈妈当做痛苦当做包袱,想要遗忘,这世上只有我才能,也只有我才会去真正记住妈妈的一切了。

录像带有编号,我从第一盘放起。录像的一开始,是黄可和小涛两个小青年一人抱头一人抱脚把妈妈从车里抬进厂房。画外传来个粗重的声音“妈的小涛真有你的,人财两得,这货色是极品啊!”,“那当然咪哥,这就是该咱们兄弟伙运气来了”。

正抬着,黄可手却不老实,往下摸上了妈妈的胸部,“妈个逼小可你急着去投胎啊!”,一个小卷发走进画框打开黄可的手,自己却顺手摸了一把,这是顾杰。“呸,这骚货看着不重抬着沉,我就想惦一下是不是肉都长到奶上了”,“你妈比你撒谎都不会,别以为我没看见,从上车开始你个逼的眼睛就直了!”,“我……”

“好了,没几步路了,闹个鸡巴!等会进去兄弟伙都有的玩!”老咪走过来发话了,他是个中年大光头,眯缝眼露着凶光。

等把妈妈抬进厂房清理了个干净地放好,黄可犹豫了会,一咬牙说道“咪哥,我跟大伙商量个事……”

之后就是我之前看过的那一幕,等到黄可满足了兽欲爬起来后,其他几人早就受不了脱光了,一个个挺着阳具冲上来,负责摄影的也把摄像机往旁边台子上一顿跟了过去,是个小胖子,正是当年的小果,摄像机应该是他家的,当年也只有他家买得起摄像机。

还在地上喘息的妈妈被一把拉起,几下扯散衣裙,面对男人们的阳具颤抖着白皙光滑的肢体。录像里传出不很清晰的求救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顾杰架着妈妈的上身,小涛和小果一人架着妈妈的一条腿向外掰,空余的手下流的摸着妈妈的乳房。小果的一只手伸向妈妈肥厚的阴唇拨弄着,老咪的光脑袋凑了过来,拨开小果的手把脸贴了上去。

后面的录像断断续续,我看起了审讯笔记,主要是小果的供词,我大概拼凑出事件流程。

“黄可之后,老咪首先强奸了她,然后是我,再是顾杰,我们三个人做完后她已经全身粘糊糊的了,之后小涛把她翻过来插她的肛门,黄可则抬着她的头口交。”

录像上,被前三人做完后,妈妈摇摇晃晃想要爬起,却被黑瘦的小涛翻了过来,屁股朝天的操弄肛门,妈妈疼的大喊,嘴里很快迎来了高瘦的黄可粗大的阳具,留着泪被前后同插起来。

“我们玩够了就把她绑在管道上,谁想操了就可以去尽情地玩弄她。”

第二盘录像,被玩弄了至少两个小时的妈妈被罪犯们架起,双臂绑在工厂一根横着的约10多公分粗的管道上,双脚脚尖刚刚能够点到地,内裤被褪下挂在右脚腕上,一众歹徒大大地分开妈妈的二条腿,尽情玩弄妈妈的身体。

第三盘录像,接下去的一个半小时,视频画面并不流畅,明显的有几次临时开机拍摄的场面,或是罪犯架着妈妈的双腿猛插,或是玩弄妈妈的乳房或者阴唇。已经哭不出声干泣的妈妈最后被自己的内裤填住了嘴。

第四盘录像,妈妈浑身脏污,被解了下来,无力瘫在地上,顾杰自告奋勇打了桶水在洗刷她。之前射太多次了,他的鸡鸡一直是软的,但他还是边洗边揩下油,洗到脚时,他把妈妈湿漉漉的美丽嫩脚来回揉捏一通后,一口含了起来,就像啃猪蹄似的反复撕咬,边咬边赞道“妈逼这娘们脚太香了,可惜丝袜扯碎了,不然穿上咬更爽!”

第五盘录像,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妈妈像只光溜溜的羊羔被扔到张床上,老咪浑身赤裸露出背后的纹身站在床前,拿起妈妈的左脚仔仔细细欣赏,还闻了几下,之后扑了上去把妈妈压在床上,从后面进入妈妈的身体奸淫起来,插了一会射精了。这时其他人走了过来。

“我们玩了她一天,都累了,晚上小涛从厂子里找来一根铁棍,然后老咪就开始用铁棍往女人阴道里捅。”这是黄可的笔录。

画面里顾杰扯着妈妈的右乳,顾杰和黄可则分别拉着妈妈的双腿分开着,妈妈被内裤堵着的嘴恐惧的呜呜叫着,眼睁睁的看着冰凉的铁棍插到自己的阴道,她想要踢蹬双腿,却拗不过两个男人的力气,铁棍最终插入了三十多公分,妈妈喘着粗气,两腿被顾杰用扯断的电线绑了个结实,铁棍的外面部分紧紧捆在两腿间。

“后来我们都睡了,反正绑的那么紧也跑不了。第二天一早,小涛又搞了新玩意,工厂里有些没搬走的蓄电池,小涛试了下有些还有电,就拿来电那个女人。”

第六盘录像,小涛拿着电线对着熟睡未起的妈妈无耻的笑着,把电线的两头接到了妈妈的乳头上。电线另一头有个开关连上蓄电池,打开开关妈妈立即反射般抽搐了一下被电醒过来。这一反应明显刺激了小涛,他持续的调整着开关,妈妈全身不停地抖动,幅度越来越大,口中发出颤音,乳房也在电流刺激下坚挺了起来。小果似乎想到了什么,把一节电线递到顾杰手中,小果和小涛忙活着,从妈妈乳头上分出两股线缠到了仍插在妈妈两腿间的铁棍上。老咪重新固定了妈妈双臂上有些松的绳索,然后小涛一下把开关打到最大。妈妈的乳房高高挺起,在强电流刺激下后背反弓着,嘴张的大大的,发出强烈的颤音,嘴中的内裤都吐了出来。妈妈全身颤抖,两三分钟后便晕厥过去,淫液混着尿液,顺着铁棍汹涌的往下淌。

这天上午,妈妈被从早上电击到中午,电一会就有人上来奸淫一轮,穴口用得松了,就又插上电。足足录了三盘录像。妈妈的淫水都快被掏光了。从昨天起便滴水未进的妈妈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数次昏过去。

小果的笔录这里写道“看这娘们快撑不住了,我们把她解下来,给她灌了些掺药的水,之后把她倒吊起来玩”

最后几盘录像里,五个淫贼把妈妈倒挂起来绑好,小涛和小果站在正面各抓着妈妈一只手给自己打手枪,同时握着妈妈倒垂下来更显丰硕的乳房套动,像是挤奶一般。

黄可和顾杰则站在妈妈背后,一人抓住只美腿默契的啃了起来,时不时还玩下妈妈的翘臀和玉背。

老咪站在正中,面对妈妈大大张开芳草萋萋的阴户,双手对着嫣红的蜜穴和菊孔扣弄。
    
妈妈此时已是昏迷状态,无意识张着嘴,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隐约可见小小的香舌,老咪玩了一下,就把阳具对准妈妈嫣红的小嘴捅了进去,把食管都给撑开了一圈,还用力抽插着,令妈妈雪白的脖颈上凸出了一个块上下移动。妈妈修长丰腴的雪白胴体也随着抽动晃荡着。抽插一会实在太刺激,老咪加快了动作,手口并用,整个手都快插进妈妈的穴里了,终于,他快耸几下又在妈妈脖子里射了出来,都快射进胃里了,妈妈被他狂暴的动作给呛的醒了过来,穴口也受不住刺激喷出一股水来。

“这婊子睡着了都能喷啊!”

一伙淫贼被刺激的兽性大发,把妈妈翻来倒去的玩弄,几个穴口就没闲过……

终于,他们玩累休息了,由得妈妈倒吊在那,浑身白浊,双目失神,双手无力的垂着,嫩脚丫被高高地挂在根管子子,肚子已经涨了起来,像怀胎几个月一样,阴唇和菊穴已经变成了鲜红色,而且穴肉外翻着,时不时流出几股浊液。录像也到此结束了。

老咪的笔录写着,“我们已经找好路子,准备第三天跑路了,想着走之前再爽一下就把那娘们宰了以绝后患,第二天玩完了看她昏了就忘了再捆她,结果当天晚上她就挣脱跑了,她两天没吃没喝竟然还有这个力气,可能我们的阳精太补了吧(笑~)”
“你他妈的还有人性吗?!不准笑!”这是审问的实在压不住怒火,开口呵斥他,也被记下了。

这次审讯还有下文,“那之后呢?”
“发现她跑了,我们就四处去找她,结果被我发现她跑到靠近马路边的树林里,看来是想顺着路回城”
“被害者当时没穿衣服吗?”
“不错,她衣服早被我们全部扯碎了,连内裤都是,她当时就穿着那双凉鞋,把鞋跟撇了方便跑。”
“是你杀了她吗?”
“是,我冲上去想抓住她,扭打之下,我一狠心就一刀捅在她胸口上。”
“她的头也是你割下来的?!”
“那倒不是,我本来杀了她之后想把她尸体搬回来处理掉的,结果这时候有车灯照过来,是张小车,我吓得连忙躲进路边树林,想着被发现了,只能赶快回去哥几个跑路,也没管其他”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之后就被你们抓了,那些你们都知道,没有要补充的了”

笔录到此为止,其他就是些开庭记录之类的。我断断续续花了几天才看完这些资料,旧的疑问去了,新的疑问又来了。

“妈妈的头去哪了?”

琉璃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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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6F  2022-06-12 11:35
(萝卜娘的好朋友)
差不多这章结尾了,笔者就是脑子里先蹦出来的这结尾,为了这结尾才凑的这个故事。因为得了厌食症,想写秀但总没有那个味,这篇就不涉及了。而且说实话传统的秀很不合笔者的性格,太简单粗暴了,笔者是死合理党和可持续发展论者,又不是考试,也没谁规定一定要写成啥样,索性放开了,尝试后续作品中构思一种/类合理可持续的玩法。
其他还有些想法,可能再来章外传之类的。

005章

妈妈的头一直没找到,当时对外只说是被犯人分尸遗弃后被野狗之类的叼走了,但案卷记的是,市里派来的专家和当地老刑侦讨论后认为作案的是个携带器具的医生或有手术经验的人。那张小车有重大嫌疑,至于作案动机,可能是有变态嗜好或为该类人士服务的阴暗中人士,外国有些富豪,穷奢极欲,专门收集人头标本或工艺品,很大可能与此有关。

但因为当时种种条件限制,既没有监控,也没有车辆信息联网之类的,而且没料到其中有这种曲折,前期主要忙于抓捕犯人和审讯,结果后面再要寻找妈妈头颅下落时,各条线索都断了。又加之限期办案的压力很大,遂就此结案。

后来我又回过一次老家,把作案现场实地走了一趟,还找了几个住附近的人,都一无所获,过去这么久,当时那间厂房都推了盖商品房,在当地是别想再找到什么新的线索了。我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妈妈的头下落不明,很大可能被做成了违禁工艺品。但我不会放弃,换一个思路,既然知道头颅可能在哪类人手里,那么从这类人入手,总比大海捞针要强不少。

这么些年,我略有积蓄,加之从小果家走时顺了些钱和首饰,可以支撑我一段时间的找寻。从各国报刊年鉴大致确定了初步对象后,我辞了工作,仅跟家里人说想出去走走看看一下,便踏上了旅程。这些有头颅收藏嗜好的人,大多非富即贵,有些还手握重兵,十分危险,与他们打交道都得小心再小心。

路途不太顺利,头几次我吃了闭门羹,之后我改变方法,借其府上宴会、当佣人保安、假装游方神棍、甚至还泡了几个厨娘女佣,无所不用其极,有一次差点被一枪打死,还好我跑得快。可惜都一无所获。

一路来到米国,见到了约翰博士,他是个人类学家,有不少头骨收藏,我告知了他来意,他很通情达理,虽然妈妈的头不在他那,但是他热心的写了几封信给他的同事好友,给我行了个方便。可惜之后也仍然无果。

就这样我到了欧洲,又辗转来到巴尔干地区,这里有个富商喜好收集头颅,我在城边找了个民宿,房东太太是个满热情的胖大婶,不时拉着我参加社区聚餐。我混进了那个富商家,可惜这回出了岔子,我被揍了一顿,扔到了街上。

我跌跌撞撞的回到住处,刚好碰见附近住的一个退休教授,聚餐见过几次,高前额,已经花白的金色卷发,蓝眼睛。他帮我处理了下伤口,操着不甚熟练的E语关心的问我为何被打,我一时没忍住,跟他说了我那希望渺茫的目的和这一路上的委屈。

听完之后,他沉吟了一下,“跟我来,孩子”说着把我带到了街道尽头他的小别墅,他的学生瓦格纳助教给我们开了门,屋子里堆满书籍、文稿和各种纸张,深色的家具和墙纸、窗帷也是深棕色的。教授把我带到了二楼的实验室,实验室墙壁一片雪白,摆满了玻璃柜子,以及各种试管、器皿、钢质的和黄铜质的器械,一下子的光线变化,晃得我睁不开眼。教授带我走向里面,有个巨大的解刨台,我走近解刨台,转头正好和柜子后面玻璃缸里妈妈的头四目相对!!

不会错的!是妈妈的头!!尽管过去这么多年,却似乎仍然是当年出门上班前最后一次见她的模样,白净的圆脸和利落整齐的齐耳短发。我像中了定身术似的呆呆地望着妈妈。她的眼睛仍然是有光彩的,她动了!她的头颅无声地蠕动嘴唇,关切而忧伤地望着我。

我眼前一黑,差点站立不稳。教授扶住我,把我扶到走廊靠墙坐下。等我情绪稍微稳定了之后,他开口说道“很抱歉,我的孩子,当时我刚刚结束讲学回国,遇见你的母亲在路边被人刺中,惊走歹徒后,我下车准备救她,可惜她胸口受了致命伤,快不行了”。教授转身让瓦格纳倒杯水来,回过身抿了下嘴唇,“情况紧急,为了救她,我不得不割下她的头,用当时试制的铜肺箱维持她最低的生命体征,因为技术尚不成熟,她需要随时维护,不然必死无疑,又考虑到学界和大众的保守,所以我秘密将她带了回来”。瓦格纳助教这时递过来一杯水,我大喝了几口。“她开始的情况很不好,一直处于昏迷或半昏迷状态,一年之后才逐步恢复意识。之后又花了几年,她才学会了说话并能够跟我们正常交流”。他站了起来,踱着步,“现在技术已经成熟了,你母亲的状态也很稳定,我曾问过你母亲是否打算回去,她犹豫了一会,然后很无奈的拒绝了,毕竟她现在的状态……她似乎更愿意你们就这样当她死了”。我也站了起来,教授握住我的手拍了下“孩子,你受苦了,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和你的母亲单独呆一下吧,你们有很多很多话要说……”

………………

“我的故事讲完了”

我面前的青年缓缓结束了他的故事,“年轻人,所以你们就来到了我这?”

“不错,陶威尔教授说你们是老交情了,你可以帮助到我们,请你作为我们的证婚人!”

我指着他带过来的那个带滚轮的大箱子,“所以这个就是……?”

“是的”,他翻开了箱子上的盖板,还有一层罩子,“这里面不透气吗?”,“不需要,妈妈她不用呼吸,只要维持循环的营养就行”。

罩子打开了,正中间是一个女人的头颅,很美丽的女人,油亮乌黑的秀发梳着齐刘海,画了精致的妆容,戴着纯白的新娘头纱。温柔的望了过来。

我局促的和她挥了挥手,她恬静的笑了一下。

准备了一下,开始举行婚礼。

“……女士,你愿意嫁给你身边这位男士,不论他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贞於她,相亲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抱歉……直到永远吗?”

“我愿意~”

她的声音很温婉,但可能是因为气管所接的装置,有点颤音,仪式很快来到末尾。

“我宣布你们为夫妇。上天所定的,人不可分开!”
“好了,新郎,你现在可以亲吻新娘了。”

“谢谢你。”他对我躬身示意后,转身掀起其母头颅上的婚纱,二人(?)欣喜的对视着,一个眼神胜过千言万语,而后缓缓地吻在了一起。

这一刻,宛如永恒。

轩辕2556

B7F  2022-06-12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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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威尔教授的头颅能拐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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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9F  2022-06-21 14:11
(萝卜娘的好朋友)
006章 番外

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上午,酒店住的客人基本出去了,我开始按部就班的打扫各个房间,1101、1102……1109,“有人吗”我照例敲门问了下,确定没人后开门进去,小心的关上门,快步来到墙角柜子旁边,小心的掀开一个暗格,露出一个摄像机镜头。我看了下,外观似乎并无破损,那为何昨晚上一直没有信号?看来得拆看看,等等!这边的线,被剪断了!

“这可不是一个美丽的小姐该干的事情。”

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身,是这间房的租客,昨天入住那位东方绅士!他正穿着灰色风衣,玩味的站在我后面。

“不是的,先生!这个只是一个普通的……”

“行了,小姐,我对这些东西略有研究,每到一地,都会提前检查下住处是否有什么小惊喜。我昨天住进来后,第一时间发现了你布置的这个简陋的玩意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打扫房间时偶然发现了这个暗格!”

“说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尤其是很容易被当面揭穿的谎话!”,他走了过来,“在那个加密站售卖酒店偷拍录像的,ID叫做‘玛丽女王’的应该就是你吧,录像角度和陈设都与这间房吻合。”

“这不能说明什么,任何人都可以是那个‘玛丽女王’!”我大声说道。

“不考虑你话里的语病,那么‘简·格雷’呢?你在另外一个加密讨论板的发言似乎太随意了点,透露了不少东西,刚好和‘玛丽女王’的留言两相对照!”

“……那你想干什么?要告发我,把我扭送警察?!我不想伤害任何人!真的,相信我!只是一点私人小爱好罢了!!”

“放轻松,我不是为了那些来的,我可不想当什么无聊的正义神探”,他开始解开风衣扣子,似乎里面没穿衣服?难道?!

这时他拉开了风衣,露出了赤裸的雪白身体,大的过分根本不像男人的胸部,还有……肚子上的那颗头颅!!不,仔细看,那颗女人头不是长在他腹部,而是插在他勃起的阴茎上面,脖子上明显的凸出来了一块!!!

我吓得眼前一黑,瘫软在地。

等我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嘴也被堵上,挣了几下,绑得很紧。前面传来响声,一抬头,“他们”正在床上亲吻。

那颗女人头明显是活着的,五官很精致,乌黑的长发盘了个发髻,脖颈根部有一圈乳白色装置,正闭着眼睛忘情的热吻着“她”的男友,而那个男人,现在一丝不挂侧坐在床上,可以看到女性特征非常明显,甚至可以说除了胯下黑乎乎的硕大那就是个女人的身体,皮肤白嫩光滑,肌理丰盈,看得我都有点羡慕了。

亲了一会,男人用手指捻起女人被粘在脸上的发丝,轻柔地抚摸着头颅的脸蛋,问道“又要那个吗?”,头颅有点捉狭的笑了,“那当然,当年你小子吃的份我得双份弄回来!”,有点沙哑磁性的声音,她原来能说话。

男人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把头颅抱到胸口,女人头顺路还舔了他脸和脖子几口,之后一口含住他殷红的乳头,吮吸起来。男人被吸了一会,身体微微颤抖,面泛红晕,眼神逐渐迷离,整个画面怪异又有点迷乱。

过了好一会,男人有点受不了了,喘息都粗重起来,下体挺的跟钢柱似的,开口道“换一下吧,我受不了了”,女人头松开嘴,被捧着往下,经过兰蕊似的肚脐时恶作剧般的伸舌头点了一下,弄得男人打了个冷战,“妈~~”,“好啦好啦~你小子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没情调~”,女人头说着已经凑近了男人的龟头,张大嘴盖了上去,还有意无意小虎牙划了一下,男人又是一哆嗦。

女人头配合着男人的手,柔软的舌头卷动,逐渐吞了下去,把整个阴茎逐渐吞进喉咙,精致的鼻子被埋进男人修剪成小三角的阴毛里。男人一手托着女人头下巴,一手捧着她的脖子,把喉管拉成一条直线,开始抽送起来,粗壮的阴茎把女人头小嘴撑成了圆形,龟头不时从脖颈底部冒了出来,她的脸颊反复刮蹭着阴毛。场面说不出的淫靡。

终于,男人射了,乳白的淫液从颈部断口滴出,男人托住她的下巴,将下体从女人头口中抽出,抽的时候还扭动着,女人头也咩住嘴,用力将残存精液从龟头吸出来。

男人给女人头喝了点水,漱了漱口,又把头颅转了个方向,断颈处对准仍然硬挺着的龟头,就着断颈处还在滴着的淫液,缓缓压下,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又把人头插在阴茎上。这时候头颅对上了我睁大眼看呆了的目光,莞尔一笑“你醒了?”,男人也停下看了过来。

我一惊之下剧烈挣扎着想站起来,连椅子一起翻倒在地,被他过来扶起。他按着我的肩膀让我正对着“他俩”,“放轻松,我们没有恶意,待会向你详细解释这一切,你不要尖叫,我现在松开你的嘴,OK?”,我稍微冷静了些,点了点头,他解开了我嘴上缠的布带。

刚一解开,我一连串的问道“这个人头是怎么回事?她是活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冷静,冷静!”,他提高了音量,“先听我说好不?等我们说完你再问,还是你想再被堵上嘴?”

“好,好的,你们说吧”,我连忙闭嘴。

他酝酿了一下,开口说了起来,“如你所见,这是我的母亲,她还活着,我们是……”,他讲述了一个很长的故事,关于在一个遥远的国度死别、复仇、寻觅和重逢的故事。停了会,他喝了口水“妈妈这个样子,所以我们在一个地方不会待太久,这些年走了很多地方,累了或者喜欢那个地方就停一停,交些朋友,然后又开始旅程,直到今日。好了,我们的故事讲完了,现在你可以提问了”。

“刚开始是怎么回事?”,“那是我带着妈妈早间运动,她最近很喜欢这样玩。”
“还有你的身体?”,“我的身体是按记忆中妈妈的样子弄的,一些药物、形体锻炼以及手术等等,或者还有点心理作用,停止用药后也继续是这幅样子”。
“为什么?”,“我希望妈妈能够自由的活动,曾咨询过陶威尔教授,其他身体会有强烈排异反应,用我的最安全,于是我偷偷改变身体,可惜妈妈发现后不同意,而且教授也不幸离世了,得的是脑中风,没来得及留下”,他停了下,“不过幸好他离世前帮我们完善了技术,维生箱小型化,而后瓦格纳博士制作的颈环可以让妈妈较长时间单独活动。妈妈更喜欢我现在这样子,母子间可以有不少有趣的玩法……好了,说别的吧”。

“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我发现了你们的秘密”。“这倒有点难办……”,他踌躇了,我心中一紧,这时候她妈妈的头不满的插话了,“行了,别逗人家姑娘了!”

他把他妈妈的头拔出来,抱着正对我,那位母亲说道“我们在旅途中认识了不少人,也有不少认可我们的朋友,况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简·格雷’小姐!你那些发言和创作可不会被社会大众认可”,我无言以对。她继续说道“我们本来有一部分目的是来找你的,不过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找我的,为什么?我之前并不认识你们”。“如你所见,我现在这样子,并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生活,而且他也老大不小了,所以我自作主张的尝试帮他物色一些能够共同生活的伴侣,请原谅一个东方传统母亲的一点任性……”

“伴侣?我?这不可能!”,我急忙拒绝道,又补充了一句,“请快放了我吧,今天的事我会守口如瓶,不会向任何人说的!”

“是吗?别忙着拒绝,刚才你看的入迷的时候那表情可不是满精彩的”,那母亲狡黠的笑了。抬头说道“儿子,咱们继续吧,让这位小姐冷静考虑下~”。

他们坐回床上继续了起来,随着逐渐插入,母亲颈部断口逐渐凸出一块鸡蛋大小的形状,一路撑开她紧致的食道,最终撑开了喉管。又再次动了起来,龟头在母亲头颅的小嘴内若隐若现,时而顶到她的上颚,时而滑过她的香舌,时而蹭到她的皓齿,她的脸上也逐渐泛起红晕……我目不转睛的盯着。

弄了会,男人站了起来,女人断头插在他的阴茎上晃晃悠悠。男人抚摸着自己雪白的胴体,有股轻柔而又异样的挑逗,他逐渐扭动起来,似乎是某种肚皮舞,断头自动上下套弄他的肉棒,配合着他弹跳的双乳,整个场面说不出的淫靡邪异。我看得嘴里发干,一阵阵燥热袭来,不,我不应该看的,可是这和我梦想的那些……不然我也不会画出来……。

他们慢慢走了过来,儿子一只手扶住母亲的头颅,套动的更猛烈了。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心跳剧烈,喘不过气来,终于,那美人头凑到了我面前,满面桃花,双目水光荡漾,樱桃小嘴一口亲了过来。

我什么都不管了,只对着这柔软香甜的嘴唇疯狂索取,钻入,吮吸,连呼吸都快顾不上,突然,一声呻吟,她张大嘴巴,一个炙热坚硬捅了过来,把我嘴巴整个塞满,我快要窒息了!又是一声嘶吼,一股浓烈的灼热液体射入我嘴中。我再也控制不住,浑身颤抖,下体一股积蓄已久的热流喷出

“呜——————————————————!”

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解开了我,牵住了我的手,我没有拒绝,扭头虚弱的看着他,微微挤出个笑容,他那张儒雅或柔美的脸上也露出一个微笑,“欢迎你,美丽的小姐,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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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什么脑瘫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