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花一生都不会绽放一次。
但它的花蕾却格外的美丽,七彩呈祥的颜色,在阳光下会呈现出不同的色彩。每个人在每一秒,看到的都不会是相同的颜色,所以没有人能说出它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美丽。
永远不会开放的花蕾让人们叹息,仅仅是花蕾就如此的美丽,开花之时又会是怎样的动人?
不过有人知道,它不是不会绽放,而是它绽放之时不会有任何的变化。会变化的,只有在这花,旁边的花朵。
落彩缤纷,花叶飘零,所有的美丽都会在它绽放的一瞬间施放出所有的姿态而后凋零。那一瞬间的美景,短暂如昙花一现,却更胜于昙花之美。
那一瞬间的芳华,就是用心灵去滋养的极恶之华。
......
鲁鲁修睁开了眼睛。
似乎刚从梦中醒来一样,疑惑的眸子冷冷的审视着周围的一切。
他正与c.c.一同走在归途,手紧紧的握住c.c.的手,好像是下意识的惧怕佳人的离去。
抬头仰望天空,又是......星光璀璨之时。早几分前,还能看见太阳的橙红光晕,现在却只有灯火通明的城市映照着天上的群星。人影匆匆的街道,灯红酒绿的喧嚷,与天上的空寂相比,不知那边是天堂,那边又是地狱。
不过这些让人炫目的色彩只停留在布里塔尼亚的城市中。在新宿,在鲁鲁修的身后————是一片漆黑的死寂。废墟与倒塌的危楼成为11区人的居住地,处于黑暗中的人早已堕落与黑暗,因为阴暗更会激起人犯罪的念头。贫民窟就是这样,最肮脏、低贱的代名词,而这个代名词是所有日本人聚居之地的统称。
虚幻的天堂是人们看不到的幻梦,但现实中布里塔尼亚的城市与日本人的城市就如天堂与地狱一般。
可悲吗?可悲。
可怜吗?不可怜。
没人会对日本人施舍没有代价的善意,鲁鲁修不是慈善家,他化身ZERO资助反抗组织也不是为了救助日本人。只是为了榨干日本最后一点骨髓,拿他们的生命充当棋盘上的棋子而已。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关联......是欺骗。
隐藏自己的本意,去迎合大众的心意。为了在群体的意志中保留自我的存在,就只有欺骗他人。
ZERO这个身份就是这份自我意志的黑色产物。
鲁鲁修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反抗组织的成员。只是在他们的潜意识中,为ZERO树立一个有才智、有能力、有财富、有决心,能帮他们对抗布里塔尼亚的完美领袖。实际上,他们所幻想光复日本的美梦,终究只是一场空谈......
“呐~鲁鲁修你成为这个小组织名义上的首领,不去抓紧时间巩固自己的地位,就这样离开,没有问题吗?”
其实鲁鲁修与那些人交流的时候,c.c.就在房车中的不远处,暗中倾听他们的对话。对于鲁鲁修要做的事,c.c.有很多的疑问,现在离开贫民窟这种地方,总算能问清楚了。
“实际上,这个领袖的称号只是一个名义罢了......如果我不拿出什么成果,那么他们是不会听我的命令的。反之如果我真的带领他们完成几次近乎奇迹的战果,他们会自然而然的服从我的指示。像是对待神一样来崇敬我......就像是所谓的奇迹之藤堂。那个男人在严岛,达成日本唯一一次在布里塔尼亚交手中的胜利......”
“然后那个男人就被神话了......在日本各种地下的渠道中成为所有反抗组织的圣人,能带领他们走向胜利的军神。可实际上他什么都改变不了。也只不过是日本人他们空虚的灵魂寄托在一起的产物,而我......ZERO会成为新的寄托。真正让他们可以看到希望的人物。”
当然,这份希望需要用日本人的鲜血来献祭才行。
鲁鲁修看着自己的手掌,健康的红白之色,一尘不染,皮肤细腻的甚至像是女人一般。这双从未沾染鲜血的手,一定会沾满罪恶吧?在不久的未来,就会有无数的人,因为自己而陷入战火。
这也许是一份罪,但我绝不会悔改......
“那......鲁鲁修你是真打算帮助日本复国,然后去挑战布里塔尼亚?”
“怎么可能......”
“就算我最终成功打到了布里塔尼亚,也不会让他们独立,只是让他们换一个主人而已......在成功那一天,也是他们兔死狗烹的一天。我会逐渐在组织中安插我的亲信,并且利用他们去肃清在军方不效忠我的人,这种方法很老套也很有效,就算杰雷米亚背叛了,我也可以让其他人占据11区的大权......”
实际上,鲁鲁修所要做的与七年前,阿什福德家所要面临的局面一样。被排挤出权力圈的人,自然只能作为炮灰,被排挤到日本的阿什福德家,在对日本的战争中处处被针对,九死一生的任务,同僚的倾碾,绝非能轻易躲过。如果不是日本在一个月就投降了,那么现在就不会有这所阿什福德学园了。
c.c.默然不语,但她一双美丽的眉眼却是漪涟阵阵,脸上是一种有些敬畏又有着些感叹的笑意。握住鲁鲁修的手愈发的紧了。
“原来他们只是你的炮灰吗?利用他们、愚弄他们、让他们为你赴死。却在榨干所有的价值之后,就无情的抛弃吗?鲁鲁修......你这样的行为真像是一个恶魔。”
“也是人渣还有败类。”
鲁鲁修接过c.c.的话,满不在乎继续说道。
“我不在乎别人的评价,复仇是一条不会有结果的路。在最后,就算是成功也只会剩下无尽的空虚......”
c.c.沉默了,鲁鲁修会有这样的觉悟,就证明他不是在说笑,而是真的无比憎恶着布里塔尼亚的皇帝,甚至宁愿自己死,也要把皇帝一同拖入地狱。
“不过说我是恶魔的话,那你又是什么?在危急关头让人不得不跟你签订贩卖灵魂的条约......如果说我是恶魔,你就是愚弄恶魔的魔女嘛。”
c.c.听到鲁鲁修的话,在他的脚上狠狠了踩了一下,然后在鲁鲁修的痛呼中看着他,嘴角是一丝近乎天使一样纯洁的微笑。
虽然鲁鲁修被c.c.这措不及防的一脚,身体一个踉跄。不过在看到c.c.精致面容上那一丝笑容之后,作为男人他还是默默的受了这猫咪的飞踢,在心中暗暗窃笑——真是一个经不起挑拨的小魔女。
事实上鲁鲁修一直认为c.c.的年龄比自己要小,从外表看上去c.c.今天不过16岁左右。
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光洒落在c.c.的身上,在地下留下一个小小的身影。好似大海的浪涛一样,c.c.似乎也是永远不会安分下来。一会儿在鲁鲁修的面前做着芭蕾舞蹈死的回旋,一会儿停留在路边挑逗一下自己的同类(猫咪),看着她的轻快的身影,鲁鲁修觉得自己似乎也变得欢快了。对于战争还有鲜血的迷惑,暂时抛在了脑后。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用这样的方式,鼓励我吧?鲁鲁修哑然失笑。这时他向周围看去,发现自己竟然与c.c.已经不知不觉回到阿什福德的学园。没有学生的夜晚,学园中只有路边稀疏的路灯。
我们是何时穿过东京租界的?又是怎么回来的?鲁鲁修思考片刻,竟然完全没有相关的记忆。
欢乐苦短,忧郁苦长。
与c.c.在一起竟然让我能忘记了时间......也许,我下意识中和她在一起,很快乐?
鲁鲁修仰望天空,清澈的月光如流水一样洒落在自己的脸上,让他竟然有一种心灵被洗涤的感觉?
“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静下心来,看看月亮了c.c.你能陪......你要不要一起看一下月亮?”
鲁鲁修随意找了一面长椅坐了下来,抬头仰望这月明星稀的夜空。
“你该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
“喂、喂,你把当成什么人了?我只是好心的请你看月亮啊......”
,没等鲁鲁修说完,就感觉到身边传来一阵香气。侧眼看去,原来是c.c.抱着膝盖坐在长椅上,静静的欣赏着月光。
从太阳上得到的光华,在月亮的反射下没有半点的狂暴,不会伤到人的眼睛。所能感觉到的只有,悠悠的平和。月亮的倒影映射在c.c.的美目中,似乎与金影完美的重合在一起。在鲁鲁修看来好像是月亮都在为她的美丽填上一份色彩。
他不敢再看下去了,只是静静的,静静的与c.c.一同品味着美好的月夜。
不知过了多久,鲁鲁修想要起身离开之时,才发现c.c.的脑袋已经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里与鲁鲁修居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以鲁鲁修可怜的体力要抱一个人回去,太过困难了点。
鲁鲁修头疼的叹了口,不过看到c.c.那恬静的睡颜,鲁鲁修真的不忍心打扰。只好拿出了男人的气魄,将c.c.像是公主一样抱起来,艰难的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暖香软玉在怀,让鲁鲁修有些心猿意马。他没发现怀中的佳人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到鲁鲁修满头大汗的样子后,又在嘴角流下一抹让人心动万分的微笑。
...........
c.c.恬静的躺在床上平稳的呼吸着,月光之下她的身体也笼罩着一层圣洁的色彩,似乎如睡美人一样在等待着王子的到来。
鲁鲁修身下挺着一顶帐篷,从自己的房间中走了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与c.c.一起在外边待了多久,他只知道回到家中的时候咲世子与娜娜莉已经一起早早的睡下了。已经好几日没与妹妹亲近的身体,现在格外的敏感。勃起的阳具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分泌前列腺液了。
所以鲁鲁修赶紧跑到浴室,打开水头龙......浴室中立刻就响起一阵哗啦呼啦的声音。不过鲁鲁修并没有停留在浴室中,而是在水流声音的掩护下,走到了那哪里的房间。
娜娜莉睡意正浓。
鲁鲁修走到妹妹的身边,轻轻撩起娜娜莉的发丝,看着酣睡的样子轻轻的笑了一下。但是马上鲁鲁修就被其他的东西吸引住了————娜娜莉的嘴唇。
鲜艳的粉色,娇嫩的朱唇。两行像是蜜桃一样泛着光华的嘴唇微微张合,露出藏在其中的雪白贝齿,看起来十分可口。鲁鲁修咽了一口唾液,缓缓地对着娜娜莉的嘴唇吻上去。一接触到那带着温热的柔软,立刻就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轻轻咬住娜娜莉的唇瓣,舌头在贝齿上轻轻扫过,鲁鲁修的呼吸变的愈发的炙热,下身的帐篷也支起的越来越高。
他忍不住掀开娜娜莉身上的被子。看着穿着一身睡裙的娜娜莉直喘粗气。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做过爱了,现在无论如何也无法经受这样诱惑。娜娜莉无防备的躺在自己的面前,纤细白皙的裸足露在睡裙的外边,可爱的足趾之间还留有一丝殷红。
缓缓地捧起在自己眼前的美物,鲁鲁修对着妹妹的纤足美美的品味起来。将足趾间的缝隙也都一一的舔净。少女的体香如幽兰一般,淡雅而清新,在这美足上亦是有着一股甜美的香气。鲁鲁修的舌头留下一丝丝清澈的水迹,在月光之下荧光闪闪,让少女的纤足看起来更加的美丽。顺着少女的足袭从小腿向上一直朝着少女的幽谷吻去。
掀开娜娜莉的睡裙......果不其然,娜娜莉没穿什么内裤,在睡裙的下边是完全的真空。少女的阴户没有半点的瑕疵,还能看到在蚌肉中间一点粉嫩的肉珠。
鲁鲁修感到一阵兴奋,在娜娜莉睡着之后做这种事还是第一次。纯洁的少女无防备的睡颜看起来格外的诱人,让鲁鲁修也体验到一种某名的刺激感。
将娜娜莉的裙角撩起的更高些,两点樱桃也落在鲁鲁修的眼中。不过他没有着急去品尝这美味,而是将自己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高耸的阳具,挥首指天,一跳一跳着喻示着它的兴奋还有激动。双手在娜娜莉的身上游走着,随后变提起阳具,用龟头在少女柔顺的皮肤上摩擦着,留下一道道前列腺液的清痕。或许是凉意让娜娜莉有反正,口中也渐渐发出轻柔的喘息,嘴唇似乎也更加红艳了。
鲁鲁修真想直接提起阳具直接在妹妹的小穴中驰骋一番,不过那样做的话娜娜莉一定会醒来,那就没有现在这种奇妙的刺激感了。所以鲁鲁修后退到那哪里的身边,将纤细的双足握在自己的手中。稍稍品玩之后,学着娜娜莉曾经为鲁鲁修足交时的动作,将双足并在一起当做小穴操弄起来。
娜娜莉还沉浸在美梦之中,但身体已经本能的泛起红晕。青稚的身体在爱欲的浇灌下似乎已经成为成熟的果实,红彤彤的样子看起来愈发的可口。
鲁鲁修已经几天没有做过的性欲积攒在一起,让肉棒变的格外亢奋。没用润滑的液体,仅仅是肉棒中分泌的淫液就在鲁鲁修的穿插中涂满少女的足心。
“嗯......”
大概是从双足中感觉到了奇妙的快感吧,娜娜莉的口中也渐渐传来猫咪一样轻柔的呻吟。
娜娜莉......
男人的阳具在少女的足间抽插着,紫红色的龟头埋没在一双小巧的金足中,龟头的边沿刮摩着足心,马眼则是顶在少女的足趾将一抹又一抹射精前的准备液,留在足上的每一个角落,娜娜莉的双足被淫液完全打湿。
在睡梦中妹妹身上做着种种亵渎,简直有一种会让人着魔的快感,奸淫着沉浸在睡梦无法做任何反抗的娜娜莉,第一次品尝到所心所欲的背德感。肉棒活动的愈发激烈,就在射精前的穿过娜娜莉的足趾之间,将浓郁粘稠的精液射在那哪里的发丝、脸上、胸部乃至身上的每个角落,甚至嘴角也留下白浊的痕迹。
娜娜莉从梦中醒了过来。
“是哥哥大人吧。”
娜娜莉十分确切的说道。
在少女足中的火热肉棒娜娜莉再熟悉不过了,对于哥哥大人肉棒的长度大小还有形状娜娜莉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而且娜娜莉能从身体的接触中感觉到哥哥大人的气息。
娜娜莉坐了起来。只是感觉到嘴角沾染着什么熟悉的东西,下意识的添了一下。然后就被鲁鲁修翻身按倒在床上,小屁股感觉一凉。
是鲁鲁修间另一面的裙子也掀开了。
娜娜莉只觉的自己的下体接触到一根火热的东西上,还没有动作那个热热的东西就已经插入身体的深处了,好像快吧自己烫化了一样。
“啊......”
娜娜莉欣喜啼鸣一声,这是她才发现自己的下身原来早已经湿透了。脚上也沾满了黏黏的东西。刚才鲁鲁修对她做了什么一清二楚。她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只会对这似乎久违的欢爱表示喜悦。虽然只有几天,但娜娜莉感觉却好像是过了很久,她真的有些害怕哥哥被那个叫c.c.的女人夺走,不会再来宠爱她了。
现在这个顾虑已经没有了,哥哥大人的心中最爱的依然是自己。
“哥哥大人,今天娜娜莉是安全期哦,所以不用顾虑,把你浓浓的精液全部都射在娜娜莉的身体中巴!”
鲁鲁修真期盼着这样,双手固定住娜娜莉的腰身,让她保持着背后对着自己的姿势,将肉棒全部都顶在娜娜莉的最深处。既然娜娜莉已经醒过来,就不用估计任何事了。鲁鲁修抓住娜娜莉的手掌,像是骑马一样在妹妹的身上驰骋着。
少女的幽径被庞大的肉棒扩充到极限,十分的紧凑的肉穴包裹着哥哥的肉棒,只能看到鲁鲁修如打桩一样,与娜娜莉做爱的模样。
娜娜莉的将头转过去,对着鲁鲁修献上了自己的香吻。娜娜莉的的舌头探入鲁鲁修的口中,将哥哥的津液贪婪的纳入喉中,一口一口的吞掉。两人的下体依然连接在一起,水花四溅。
宁静的夜晚,两人都尽力不发出声音,浴室中的水声盖过兄妹之间乱欲的淫响。
肉棒在少女的蜜穴中搅拌了好一会儿后,又一次有了射精欲望的鲁鲁修,双手抓住了娜娜莉的乳头,将肉棒全顶在妹妹的子宫中,将一股又一股好似无穷无穷尽的精液种在生命的花房中。
娜娜莉眼角缓缓落下一滴泪珠,那......是欢喜的眼泪。